保母們見狀,倉猝七手八腳換尿布,在小十三紅紅的小屁屁上墊上柔嫩吸水的曲水紋杭細綾布。蘇簾愁悶得不可,可禍首禍首卻睡得酣熟!
蘇簾微微一笑,語出款款:“未需求恭親王請封,保安阿哥的名字但是皇上給取的,可見皇上是有立嫡之心,福晉無妨多帶著小阿哥進宮逛逛。側福晉固然姓博爾濟吉特氏,可惜卻不是科爾沁的人,太後和太皇太後必定不會照拂她。”
蘇簾:“……”的確三個孩子,就屬小豬豬剛生下來的時候最都雅,不但皮膚白淨,並且出世就帶著一頭柔嫩的烏髮,彆提多可兒了!
玄燁拍了拍兒子紅十足的小屁股,這才把嚎哭不止的小子放回他額娘身邊。見孩子哭得短長,蘇簾倉猝解開衣衫,小傢夥剛觸碰到奶頭,立即凶惡地咬了上來,蘇簾暗吸一口寒氣,丫的,幸虧剛出世的孩子冇長牙!
蘇簾從震驚中復甦過來,罷了罷了,胤祥就胤祥吧,歸正這娃子是鐵桿的四爺黨,將來還混了個鐵帽子王,比前頭八**九十十了局好多了!
蘇簾心中一甜,看著他那涓涓如水的目光,心頭更是暖暖的。
玄燁走後,蘇簾方纔在小十三脖頸上掛上那枚白虎紋的仙桃桃核,戳了戳那紅意未消的小麵龐:“小虎子,你就叫小虎子可好?”
康熙二十五年十月初,蘇簾在後半夜淩晨被突如其來的胎動給疼醒了,剛巧玄燁宿在身邊,第一時候便發覺了蘇簾的非常。早已籌辦好的接生嬤嬤,第一時候趕過來,駐守在行宮的太醫也披著拂曉的曙光趕來。
康熙二十五年玄月,蘇簾望著蔚然成蔭的仙桃樹,目光鎖定在西側樹枝上的那一枚仙桃,喃喃自語:“如果我猜得冇錯的話,這下子應當是白虎了吧?”
納喇福晉笑容垂垂斂去:“隻是一時放心罷了,她那樣得寵,今後隻怕還會懷上……”說著,她眼底滑過一絲狠色,除非叫她再也不能生了!!
真真應了小虎子這個乳名,這小子胃口出奇大,就跟虎犢子似的,吮起來便不撒口,非把一個**吸得冇乳汁了才肯罷休!蘇簾豢養不起,隻好叫乳母代庖,幸虧小虎子不挑嘴,到了嘴邊的奶誰的都吃!有奶就是娘啊!!
小豬豬聽了,忙仔細心細打量了重生的幼弟,點頭如有所悟:“本來哥哥出世的時候就是這麼醜啊!”
玄燁頓時臉上笑容凝固,額頭黑沉了三分,蘇簾忙搶嘴先怒斥道:“小孩子剛生下來都是這個模樣的!”
蘇簾悄悄有些吃不消,之前還感覺女兒是大胃王,和這小子比起來,底子不算甚麼!唉,幸虧乳母一早就備好了,足足八個,夠他吃的了!
宮中固然也有一名阿巴亥的太妃,可惜與太後有些齟齬,讓太後站在納喇福晉這一邊,並不難。
巴茲巴茲,小傢夥吮得帶進,大口大口喝著鮮美的乳汁,足足把蘇簾兩個**都給吮潔淨了,才肯罷休。
小猴子卻紅著臉回嘴道:“額娘哄人!我如何能夠這麼醜?!”
納喇福晉先是一愣:“如何這麼快?太醫不是說還要半個月嗎?”不過,納喇氏隨即一喜,“格格?看模樣老天爺還是眷顧我們娘倆的。”她看了一眼懷中溫馨靈巧的孩兒,不由會心一笑。
小豬豬滿含等候地看著蘇簾的肚子,湊太小臉貼上來:“弟弟要乖哦,在額娘肚子裡不準玩皮!等你出來,姐姐給你吃蝦仁蛋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