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簾點點頭：“哪兒弄來的？”

實在蘇簾倒是冇嫌棄她是庶出，倒是驚奇於杭州織造孫文成後代之豐盈。三個兒子，十個女兒，如此不成比例……孫玉質不過才十五歲，就如此辦事小巧，可見是打小就曆練出來了。

芬兒笑嘻嘻道：“女兒去萬福殿存候的時候，也見到了阿誰孫六娘，長得倒是不錯，隻是如此長袖善舞的手腕，卻不像是做妾的，反而有些正室老婆的八麵小巧呢！隻怕今後近了十三弟的後院，一定會安守本分！”

下午，紮喇芬來行宮存候，天然是得先去萬福殿給太後叩首，然後才氣來她的漪瀾館。芬兒來的時候，還帶了大大小小的盒子，統共也七八個，都是紫檀雕快意紋的，裡頭林林總走放著的都是精彩高雅的金飾。

蘇簾點頭，“你能管住他不算本領，要叫貳心甘甘心隻守著你纔算本領！”

芬兒的評價，的確是一針見血。蘇簾搖點頭，轉而問道：“這些日子舜安顏陪著你，但是把你慣壞了，這般羞人的話說出來，你倒是臉都不紅！”

蘇簾驚詫，這個孫夫人倒是很會運營，妙芳齋做絹花、刺繡和綢緞買賣，妙芳閣則是專門做金飾，另有做脂粉買賣的妙芳軒，全數都是針對女人的。自古以來，女人的錢是最好賺的，看模樣孫夫人是深諳此道啊！

孫玉質臉頰閃現兩片紅雲，心頭亦是熾熱，她朝著蘇簾一個萬福，含笑道：“娘娘，主子該歸去像太後覆命了。”

芬兒吐了吐舌頭，還想個小女孩似的。實在她才虛歲十七罷了，固然成了婚，骨子裡還是阿誰愛撒嬌的小丫頭。

蘇簾微微驚奇，趕緊問：“那舜安顏――”

蘇簾無法地搖點頭：“阿誰假小子，是一天也不消停。傳聞你六哥常常去西溪縣作畫，便鬨著也要跟去。你汗阿瑪竟也放縱著她！”

孫玉質萬福道：“回娘娘話，這是杭州妙芳齋的技術，是主子的父親特地進獻到宮中的，太後孃娘見了喜好，便叮嚀主子送些給您把玩。”

小虎子頓時眼冒精光。

四禧笑容滿盈，道：“孫女人奉太後之名，來給您送絹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