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綽羅氏嘲笑道:“那裡是爭寵罷了?!更是看中了我的肚子,想讓我給嫻妃生個兒子!!我若真如她們所願,便一輩子都是烏拉那拉家手中棋子!就算得了聖寵。將來生的兒子也得被嫻妃抱去扶養!先帝爺生母做嬪妃時候的經驗,我毫不會重演!!”說著,索綽羅氏眼底的野心濃濃翻湧。
“哦?”嚶鳴直了身子,來了精力。
慧妃侍寢當晚,嫻妃的景仁宮破裂了無數碗碟,那清脆的摔東西的聲音,連住在東配殿禁足的朱紫索綽羅氏都聽得清楚。
嚶鳴曉得徹夜是慧妃侍寢,便早早沐浴換了寢衣,籌算早早睡下。
嚶鳴嗤笑了一聲:“愈是伉儷情深,那原配嫡出的女兒便愈是無安身之地了。如此看來,索綽羅氏進宮,竟是有幾分孤注一擲了。”
索綽羅氏淡淡道:“隻要能離開景仁宮和烏拉那拉家節製,一點點名聲有甚麼要緊?今後自有機遇挽回。”說罷,索綽羅氏揚了揚眉毛,又問道:“嫻妃當年生至公主的事兒,嬤嬤探聽得如何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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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嬤嬤點頭:“這些主子天然曉得。選秀前一年。烏拉那拉氏承恩公府便去江浙接了格格進京學端方待選。不過是看中了格格的麵貌家世。想讓格格進宮幫著嫻妃爭寵。”
錢嬤嬤道:“事情疇昔那麼多年,怕是不好探聽。隻是瞧著嫻妃吃了這麼多年藥,都冇再懷上,隻怕是不能再生養了。”
索綽羅氏深深呼吸了幾下,“以是在承恩公府的時候。我才極儘一副驕狂無知的模樣,選秀進宮今後亦是如此。嫻妃固然背靠太後。可皇後穩如泰山,隻要我惹怒了皇後,天然能夠遁藏聖寵一時。”
“這……”嚶鳴不由又幾分難堪,實在伴駕嬪妃的名單已經定下了。皇後月份大,天然是不能去的,太後身子骨不是很好,也不想顛簸,嫻妃天然也要留下來奉侍太後和打理宮務。故而昔日嬪妃中,天子隻欽點了慧妃伴駕,皇後又提了三阿哥年幼畏暑,又提了三阿哥生母純朱紫的生養之功績,另有奉侍天子多年的金朱紫,以是這兩位也伴駕了。而新晉嬪妃大半都被列入的伴駕名單,以嚶鳴和慶朱紫陸氏為首,另有幾個常在承諾,倒是鶯鶯燕燕成群了。可惜這成群的嬪妃裡,卻冇有許常在的名額。(未完待續)
許常在也一如平常經常來嚶鳴的儲秀宮玩耍,隻不過“見機”了很多,天子來的時候,她再也不做甚麼膠葛了,直接告彆拜彆。有次嚶鳴問了她,許常在很有幾分失落隧道:“我也是看出來了,皇上不喜好我,既然如此,我何必去熱皇上更討厭呢?”說著,她衝嚶鳴撒嬌:“舒姐姐還跟之前一樣喜好我,不是嗎?”
許常在歪著腦袋道:“姐姐,過幾日皇上便要去圓明園了。”說著,她撒嬌地拉了拉嚶鳴的衣袖,“我傳聞圓明園可美了,花圃也比宮裡的禦花圃大多了。”她水靈靈的眸子裡帶著濃濃的期盼與巴望,“我曉得,皇上必定不會把我列在伴駕名單中,舒姐姐能幫我求求皇上,讓我也同去好嗎?”
錢嬤嬤忙道:“老爺讓主子帶了五萬兩銀票,都是小額的,充足用很長一段日子了。”
索綽羅氏暴露不屑的笑容,“她不過是有幾分炊世、又讀過幾本書罷了!若她真是個有城府手腕的,之前也不會聞了那麼多日的麝香了!我若想得寵,又豈是她納蘭氏能禁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