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剛纔你阿瑪傳聞你高中二甲,歡暢得嘴都合不攏。”富察氏拭著眼角的淚道。
雖說按察司經曆與編修、修撰同為七品官,但究竟上有著天壤之彆,朝中有一個不成文的常例:非進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內閣。庶吉人又號稱準相,成為庶吉人的都有機遇平步青雲。
“阿瑪,額娘!”跟著這個哽咽的聲音,榮祿跪在淩柱佳耦麵前,重重磕了一個頭,“兒子有負阿瑪額娘所望,隻得中二甲第七名,請二老懲罰。”
“怪你?哈哈哈……”淩柱大笑親身扶他起來道:“為甚麼要怪你,二甲第七名有甚麼不好?多少人一輩子連個秀才都考不上,更甭說得中進士,你有這個成績阿瑪為你歡暢還來不及又如何會怪你呢!”
當淩柱一家聽到這個動靜時,當真如同好天轟隆,按常例一甲三人、二甲前十名以及一些才調出眾者都會被選為庶吉人,入翰林院任編修、修撰之職,為何榮祿不但冇被選為庶吉人,還要外放為官。
吼怒的北風挾霜雪而來,吹熄了一室的敞亮,唯有暖爐裡的炭火還在忽明忽公開亮著,偶爾傳過來幾聲清脆的爆炭聲。
石重德這是要完整毀了榮祿,不給淩家留下任何一個能夠翻身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