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饒過你這一回,下不為例啊!”固然還儘力板著臉,但眼底已儘是笑意。
“恩寵並不成靠,何況貝勒爺心中早已有人。”溫如言抿一抿鬢邊的碎髮輕聲道。
“好啊,敢情姐姐剛纔是在用心逗我?哼!”淩若這才反應過來,佯裝活力地彆過臉不睬會溫如言,實在她內心比任何人都歡樂。胤禛向來不會屬於她一人,既然必定要與彆人分享丈夫,她甘願那人是溫如言。
墨玉捂著微紅的額頭瞪了他一眼道:“我不曉得莫非你曉得啊?”
淩若被她弄得更加奇特,正自不解時素雲捧了一襲衣裳出去道:“女人,製衣房將您要的衣裳送來了。”
溫如言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看了好久,忽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邊笑一邊道:“瞧把你給急的,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胤祥嘲笑一聲與胤禛道:“我看他們一個個不是身子有病而是內心不痛快。”他此人向來是有甚麼說甚麼,從不會藏著掖著,再說這趟差事辦得極不輕易,官商聯手使絆下套子,雖說最後是辦成了,但他們兄弟也受了很多氣。
“年羹堯?”墨玉初時隻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似在那裡聽過,再細心一想頓時記了起來,脫口道:“那不是年福晉的哥哥嗎?
“既然曉得了,還不快替我卸妝?何況貝勒爺都返來了莫非還怕冇時候見嗎?”淩若搖點頭將象牙梳子塞到墨玉手裡,感遭到頭皮傳來微微的酥麻,目光卻落在雨過天青窗紗上,她實在……真的很想見胤禛啊!
“貝勒爺心中那人早已成為彆人qi,即使現在難捨,終也有放下的那一天;姐姐說恩寵不成靠,那子嗣呢?姐姐莫非不想有一個屬於本身的孩子,看著他長大成人,娶妻生子。”固然嫡福晉待很好,但在淩若心中真正能夠毫無儲存去信賴的,始終隻要溫如言一人,她實不肯看她就如許終老平生。
“我曉得姐姐有本身的傲骨,不肯淪為家人謀得繁華繁華的東西,但即便不為他們,姐姐也當為本身考慮一下。”她苦口婆心腸勸著,但願溫如言能竄改初誌。
康熙對他們能在短短月餘內籌到兩百萬銀子大為讚美,留宮賜宴之餘又說了好久,直至天氣漸暗方纔命他們跪安。
淩若微微一笑,自顧自坐在銅鏡前將耳垂上那對雕成蘭花形狀的和田玉墜子摘下來道:“你放心,今兒個貝勒爺必定不會過來。”
“這些王八羔子眼裡就隻要銀子,總有一天要讓他們把吃下去的連本帶利給吐出來!”胤祥暗罵一聲策馬追上胤禛一同往紫禁城飛奔而去,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個三旬擺佈的中年人。
一夜無眠,翌日一早溫如言過來籌辦與她一道去嫡福晉處存候的時候,直笑其掛了兩個黑圈在眼下,親身取來覆麵的玉露粉細細替她遮去眼下的青黑。
“年福晉那邊。”墨玉嘟著嘴不情不肯地說出這個答案。
正月初九,離京兩個多月的胤禛與胤祥終究踏上了都城的地盤,按理欽差回京當有百官相迎,但他們踏上船埠時卻發明隻要幾個低品的官員候在那邊更不見欽差應有的儀仗,一問之下方知很多官員都不約而同推稱身子有恙冇法前來驅逐二位欽差大臣。
淨思居內,淩若用過晚膳又看了一會兒書,感受有些倦意便喚墨玉出去替她換衣卸妝,墨玉聞談笑嘻嘻隧道:“主子,您昔日裡每天唸叨著貝勒爺,如何忘了今兒個是貝勒爺回京的大日子,奴婢傳聞貝勒爺現在已從宮裡出來了,指不定待會就要過來呢,如果卸妝換了寢衣你待會兒可如何驅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