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許刁鑽的女兒我可無福消受。”弘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又俄然打趣道:“再說女兒總要嫁出去,不如給我做媳婦,一輩子受我管束。”
“腰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玹玗想著之前妘娘講過的希奇事,便都遴選了些說與他聽,然後又道:“雖說揚州小,不及蘇杭名譽大,但我聽妘娘說,揚州堆積了天下貴胄,以是凡是好玩的,好吃的,奇怪的,新奇的,揚州都能找到。”
看到弘曆的神采未有竄改,玹玗趕緊說道:“爺,是時候去太和殿了,可彆遲啦。”
說到這,玹玗垂下了眼眸,懊喪隧道:“之前妘娘說等過幾年,我再長大些,就帶我去遊江南的,可現在冇有機遇了。”
“扔到廁所還能許願,這倒是希奇。”聽她說完,弘曆隻覺哭笑不得,難怪她之前說身份高貴的分歧用,如果真的拿打如願為他祈福,怕是全部年都過的不鎮靜。但想到各地民風風俗,又歎道:“還是官方風趣,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看來是要多出去逛逛,不然都成井底之蛙了。”
“又犯傻了。”弘曆輕拍了她額頭一記,撫開她緊皺的眉頭說道:“有爺在,莫非還滿足不了你這點小慾望,今後爺帶你去,遊遍江南。”
官方鄙諺: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遠遠的,有鼓聲由午門傳來,然後五更鐘響,接著就該是宮門開啟,文武百官和宗室王公入宮朝賀了。
玹玗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嘴角揚起一個笑容,“既然你是師父,我便厚顏的自認是你半個女兒,昨晚守歲也就是為你添壽了,這會兒又磕了頭,那紅包可不是該給嗎?”
當年他被接入宮中時纔剛滿十歲,且康熙帝有言,若再立儲亦要考慮孫輩才德。深受康熙帝寵嬖,年紀尚幼的他刹時成了眾矢之的。當時候仁壽皇太後還僅僅是德妃,遵循祖製不結婚身照撫,行事也多有避諱,以是很多事都是授意身邊的掌事宮女穀兒措置,為保弘曆安康,穀兒也的確費了很多心機。
“江南一帶確切不錯,揚州也四通八達。”弘曆想著那些在書上、畫上所讀到看到的江南景色,確切讓人神馳,可惜冇有機遇親身遊曆一番。“唐宋名家都喜好去西津渡,一眼望千年,並留下為世傳誦的篇章,可想那是多麼的好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