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以。”弘曆故作嚴厲地搖點頭。
臉上掛著光輝的笑容,玹玗欠身一謝。
“你這是受罰,誰讓你生了一張刁嘴。”弘曆忍笑地看著他。
但是在弘曆一回身後,她那盈盈秀眸就刹時冰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全數收斂。
“你是如何曉得那箱煙花是我送的?”弘曆這纔想起來問。
“除了爺另有誰會送東西給我?”玹玗嫣然笑道:“且那木盒上的雕花是芙蓉。”
看著那模樣,弘曆不自禁的笑出聲,心中倒是對勁的,小女人就應當是如許的性子纔對。隻是兩人這一聊,從江南美景到醇香名釀,詩詞歌賦到千古君王,不知不覺半個時候就這麼疇昔了,直到卯正三刻他才倉促往太和殿去。
“可那些都是泡酸了的,文采風騷政紀卻不佳。”玹玗頓了一下,又說道:“陳後主陳叔寶、隋煬帝楊廣、玄宗李隆基、南唐後主李煜、和那北宋徽宗趙佶,個個都有驚才風逸之作,可冇哪個了局是好的。”
“是,他們如何能和爺比擬。”玹玗吐了吐舌頭,又眨眼笑道:“傳聞爺五歲就學便過目成誦,八歲可提筆成文,十歲就已經文武雙全了。”
臨走時,弘曆想著重新送她一份年禮,便問她另有甚麼想要的。玹玗隻是點頭一笑,說道那一箱子煙花已經是最好的年禮,無需再費這些心機了。
“好吧。”玹玗曉得是賴不掉了,隻能不幸兮兮地點了點頭。
“罰彆的好不好啊?”苦著一張臉,伸脫手去,問道:“可不成以改打板子?”
“這會兒捧我也冇用,本日嚼了這麼多舌頭,不罰你,怕今後更難管束。”弘曆佯裝憤恚,端著一副老夫子的模樣,說道:“就罰你將那兩書架的詩文通讀一遍,把有關酒的詩詞全都謄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