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宮怨_第95章 夢難成 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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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代祭官員一向都是和碩理親王弘皙,他不但是平輩中爵位最高的,還在軍機處任職。但是,雍正帝固然大要寵遇他,卻從不委派首要事物,隻讓他主禮祭奠一類的活動,可見對他還是有所防備。

年長的這位雙眸深不成測,眉宇間暗透著犀銳,但唇角卻一向揚著微微的含笑,為他剛毅的俊顏上增加了一絲衝突的奧秘。

“就是啊,這類小事哪敢光駕理親王操心啊。”弘晝從前麵追了上來,決計在稱呼上與弘皙冷淡,扯著嗓子語帶諷刺地說道:“不過我記得皇阿瑪彷彿冇有委派甚麼要事給理親王,莫不過是在運營甚麼私事,以是才忙得抽不開身啊。”

弘皙沉穩內斂的本性絕非一兩日練就,麵對弘晝的挑釁,仍然以和緩的語氣說道:“我們是嫡親兄弟,說出來也不怕見笑,為兄府中妻妾不賢,因些小事吵得府中雞犬不寧,乃是為了治家,纔沒法前去四弟和你府上道賀。

“是哦,我都忘了,理親王的奏摺上都是以‘皇阿瑪’三個字昂首,不過說真的做皇阿瑪的兒子得命硬過花崗岩,不然死的早。”弘晝已用最暴虐,最粗的話,在心中謾罵了弘皙百遍有多,全都城都曉得他府中有兩隻河東獅,整日鬨得沸反盈天,弘皙那所謂的藉口不就是暗諷他嗎。“你看看我和四哥,三天兩端遭人暗害,都不曉得是哪些不知死活的混蛋,如果被我逮到了,老子必然效仿商紂王,先炮烙了,再丟進菜盆喂蛇。”

本年弘曆和弘晝都被冊封為親王,朝日壇春分祭奠也就交由弘曆代祭。

弘曆幼時也有顆貪玩好鬨的心,隻是毓媞管束嚴格才讓他看起來比較沉穩,卻還是做了很多不形於色的惹事生非,他出餿主張,弘晝這個炮灰去實施。

“兩日前,四弟受封親王,乃是大喜之事,奈何為兄有要事在身,以是不能親身前去恭賀,還瞥包涵。”弘皙態度謙遜的說。

“兄長多慮了,且兄長不是也遣人送了賀禮來。”說話的這位年青人就是弘曆,傲視之間,神采奕奕。

他早上入宮前,躲在馬車裡遲遲不肯下去,然後教唆主子去看看弘皙穿甚麼樣的吉服,本身就在馬車上換了彆的色彩的。

一樣是深藍色吉服,身前身後都有五爪正龍團,雙肩處是五爪行龍,都是愛新覺羅的子孫,是不成一世的皇室貴胄,但臉上的神采卻截然分歧。

“哈、哈、哈!這個彆例夠絕,我如何冇想到呢。”聞言,弘晝立即鼓掌喝采,忙喚來身後的主子,號令道:“立即按寶親王剛纔所說的去辦,列清楚禮單,上麵隻用署本王的名。”

他就是胤礽的嫡宗子,理親王弘皙。

望著弘皙遠去的背影,弘晝毫無儀態的將手臂擱在弘曆肩上,嘴裡嘟嘟囔囔罵了一長串販子臟話,又道:“你聽他剛纔那番話是甚麼意義,擺明在擠兌我家有惡妻。虧你還能麵對他那張虛假的臉,還問我們需不需求幫手,他少做些春秋大夢就是最大的幫手了。”

“兄長彆聽五弟胡說,冇有那樣的事情。”睨了弘晝一眼,弘曆又輕鬆笑道:“五弟在宮外惹事打鬥,又怕皇阿瑪指責,才編了冇影的事,兄長可彆戳穿它。”

早上看到時他就已經想問了,文武百官本日都穿戴深藍色吉服,唯有弘晝獨樹一幟,穿戴青石色的吉服,固然也在親王的規製以內,但站於群臣之間顯得凸起,還好明天雍正帝冇來,不然他這個隨性的弟弟又要挨一通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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