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眼睛盯著火線,冒著精光,下一刻,這新郎又動了。大吼一聲,新郎的胳膊往火線一扒拉,剛好拍在老張的腰上。看似輕飄飄的一推,卻有四兩撥千斤之力,硬生生將老張人高馬大的壯漢打的雙腳離地,倒跌了出去。
老張首當其衝,咬破手指,擠出鮮血塗抹在銅錢劍上,抱在胸前,卯足力量向新郎的後背插去。
隨後,一個呼嚕又爬了起來。
唰的一下,新郎閉上眼睛,手指卸了力度。我和猴子擺脫,摔翻在地。
這時老張吃力的爬將起來,懷裡摸出一根生鏽的釘子,呢喃咒語,向新郎衝了過來。我本覺得這就將近結束了,卻不想那新郎俄然打了個飽嗝,一股瘴氣從他的嘴巴裡噴出來,呼的一下,通陰符吹飛。
通陰符飛了,桃木劍被猴子撿在手中,我赤手空拳,感受冇甚麼儀仗,特彆鎮靜。出了一身盜汗,呼吸也格外短促,連說本身也不明環境,求他快出個主張,總感受這隻煞將近鬨不住了。
禮服了?
老張一看環境不妙,踉蹌著爬起來,一顛一撞的往過跑,同時紅著眼對那癱軟在婚慶台上瑟瑟顫栗的茅山弟子大吼:“還不幫手?”估計是嘶吼時用力太大,掙疼了傷口,老張雙眼一黑,撲通一聲又跌倒在地。
就和一隻殭屍似得。
砰的一聲,老張一張臉憋的黑紫黑紫的,小腹收縮,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我和猴子憋的喘不上氣來,張大著嘴巴,舌頭異化著唾液伸了出來,出於本能,用力擺著新郎的胳膊。
“甚麼好東西?估計是通陰符起了感化。”我猜想到。
猴子側身閃避,倆人插肩而過,聽的噗嗤一聲,因為奔馳太快,猴子冇刹住,跌倒在地。
一聲喊的我打了個冷顫,我去,本來還冇有結束。
新郎杵在了原地,它的胸膛插著一柄木劍,一絲絲黑氣從胸膛的傷口處往出冒。新郎暴躁了,抱著腦袋嘶喊,那聲音陰慘滲人,跑光人的大廳空曠,餘音環繞,我頭皮都在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