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蹊蹺,我就一向盯著獨眼蟲的手看。砍了人的雙手,那小五和彆的一個小弟就和冇事兒人似得,竟然開了電視,半依在沙發上,看起了熊出冇。殺著人,看著動畫片,公然心機扭曲。
“老闆,這包捲菸放你這兒,一會兒小五來買菸的時候賣給他,這是一千塊錢,事成以後再補一千。”
掐滅了煙,戴墨鏡的中年人摘下了墨鏡,揉了揉眼睛,然後緩緩抬開端來。看到他臉的一頃刻,一股暖流順著脊背就竄了上來,難怪大夏季都帶著一副墨鏡,本來瞎了一隻眼。瞎了的那隻眼構成了疤瘤,眼部的皮膚也變得皺皺巴巴的,而他普通看人時,也總給人一種眯著眼睛的感受。
“害你?”小五大怒,舉手又要打,被獨眼龍喝出,獨眼龍笑著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著,從小兜裡取出了一支鋼筆,晃了晃說:“我讓你死的明顯白白的。”說罷,把鋼筆擰了一下。同一時候,那支鋼筆傳來了刀疤眼的聲音,本來是一支灌音筆。
幾個小弟點頭,不管刀疤眼的死活,扯著他的衣服就往外拉,刀疤眼斷斷續續的呼氣,大聲的告饒,可無濟於事,他趴在地上被人拽著走,空中上留下一道觸目經心的血跡。看在眼裡我都感受疼的不可。
盯著獨眼蟲的手瞅了一會兒,靈光一閃,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茅山暗碼!茅山暗碼!竟然是茅山暗碼!
“對啊!”刀疤眼狠惡的點頭,然後掃視四周鎮靜的說:“煙是小五買的,小五,是他,是他。”
茅山和邪靈教樹敵已久,我更是與邪靈教有著血海深仇,這個時候,已經甚麼都不消說,甚麼都不消做,隻能等死了。因而我乾脆閉上了眼睛。
刀疤眼嚇壞了,幾近是帶著哭聲告饒,好說歹說,獨眼蟲始終嘲笑。猴子和兩張對視一眼,然後又齊齊的看向我,三人目光碰撞,儘是發急。
獨眼蟲指著他狠戾道:“看到冇?這就是臥底的了局!”然後看向我們,眼神當中帶著殺氣,我頓時感受脖子上就和架了兩口寒光湛湛的鋼劍普通。
不一會兒,那倆小弟將刀疤眼如死狗普通拖出來,仍在地上,刀疤眼疼的神采慘白,血肉恍惚的雙手,汩汩的往外冒著血。劇痛沖刷之下,他青筋透露,張大嘴巴,收回咿咿呀呀的聲音。
彆的幾個小弟彆離站在我們三人和刀疤眼的兩側,中年人吐了個菸圈,在空中緩緩的散開,氛圍變的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