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找個活力旺的青年人,再把錢訂上去,要用硬幣,或者銅板大洋。因為上麵有庚金之氣,陽間辮真假貨幣就靠這個。現在有人偷懶拿張毛爺爺在上麵比劃兩下就算了……陽間的錢也不是這麼好拿的,紙幣跟冥幣彙率那麼坑,都跟津巴布韋差未幾了,奇怪……”
人都是有賤皮子,唐積剛纔如果天花亂墜一番傾銷,中年男人不必然捨得狠得下心來買。但此時他非不賣,人家還就跟他犟上了!
“……承錢,也叫訂錢,訂的是人間暢通的人氣,如許出來的紙錢才氣在陽間普通用,不然十塊錢一捆的黃紙多好啊,他們乾嗎不去買阿誰。”
本年的中元鬼節來的有點晚。
一來二去,足足纏磨了半個小時,唐積這才勉為其難的賣他兩捆中等的黃表紙,並讓伴計訂好了錢,這纔不如何暢懷的把人送走……(未完待續。)
他指指前邊兩個貨架:“實在不美意義,我這些東西,隻賣給老客人。您如果實在想在我店裡買東西,瞧見冇?前麵兩個貨架,文房四寶甚麼的,書房裡都用得著的都有。你去挑一點,阿誰纔是給你們的。”
唐積撫額,這一名是個叫真兒的人。
中年男人也有考慮,雖說就這麼些東西萬把塊錢貴了些,但是這麼多人買,不至於為了掙這點錢就請那麼多托吧!這墨寶齋他每天交來回回顛末,固然向來冇出去過,但起碼也曉得他開了十幾二十年了,說不得真有甚麼講究。
平常偶爾有散客來,他張口報價人家最多就感覺坑人就走了,大不了傳他黑心,歸正買賣又不對他們做,無所謂。
唐積見狀,立即刹住了閘:――糟糕!一不謹慎說太多了!
唐積指指前麵忙的熱火朝天的伴計:“看到冇,選好的黃紙,要端五那天暴曬過的,陽氣鼎盛,陽間除了領受的人以外,彆的小鬼冇法碰,這才氣到他手上。”
就這麼兩捆紙加一些亂七八糟的,他客歲在雜貨店買的,一捆十塊,香是兩塊錢一把。當然,也有貴的,可最貴的紙也不過幾十塊錢……唐積如果報價三兩百,他立即扭頭就走――必定是坑人的!
唐積苦著臉:這買賣,他不樂意做呀!
“甚麼來兩捆?那叫請,或者帶。”
一是淺顯人不懂這內裡的道道,有效他也當冇用普通,二是像這個春秋的,家裡有老婆有孩子,說不得明天買了,下午就得來退,還不敷折騰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