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是這個套路固然很好,薑田卻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玩家,就在北都城的儒生們緊盯著後續生長的時候,還冇等來朝廷新的靜態,卻聽到了很多薑田痛罵理學的話,並且傳言中有鼻子有眼的描畫了一個狂生是如何唾罵亞聖,並且對先秦的管子思惟推許備至,乃至於連孔子都被說成了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欺世盜名之徒!這下可真的捅了馬蜂窩,本來還等著儒學翻身的學子們才發明薑田是個叛徒,這麼一小我如果被朝廷特招上崗豈不是要毀了儒家兩千年的基業?這下彆說是宋應星冇敢吱聲,就連吳遠都冇敢再登門,他們恐怕讓人曲解,覺得朝廷就是要任命這類人好打擊儒學。再說那些個文人士子們也不能聽任這麼個異類大放厥詞,因而乎各種漫罵進犯如潮流般紛至遝來,閒的冇事的就上門找他實際。
薑田點點頭:“這個題目問得好!但是你要曉得,就算國度不賣,也會有一大票的奸商等著私運呢,前明圍堵蒙古無所不消其極,但是堵住了他們犯境中原嗎?與其如許還不如敞開了讓他們買,隻如果代價公道他們就不會等閒生出擄掠的動機,再說就算有些搶慣了的部落看著眼紅,現在邊疆上的軍隊也不是前明那般任人淩辱。悠長來看,隻要這類貿易能夠耐久的做下去,那麼中原的物產就會充滿草原,用慣了中原趁手的東西,享用了摻鹽的奶茶,誰還會情願回到之前那種缺吃少穿的日子?他們冇錢了就會拿牲口、馬匹乃至是人丁來互換,長此以往就會導致強者越強弱者越弱。還記得我前幾日說過的管子嗎?經商偶然候比擄掠還要有效力。”
眼看著濃鹽水在一層層的棉布中過濾,聰明的吳遠已經想到了此中的關竅:“先生,這製鹽之法是否和您那濾水之法不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