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門生有一事相求。”後院裡薑田恭恭敬敬的向瘦老頭敬了一杯茶。
眼看著濃鹽水在一層層的棉布中過濾,聰明的吳遠已經想到了此中的關竅:“先生,這製鹽之法是否和您那濾水之法不異?”
“先生!”回想起朝堂上的爭辯,吳遠決定聽聽薑田的觀點:“來此朝覲的蒙前人多是一些小部落,他們如何能買下這麼多的東西,我看不過是買歸去再賣給其他部落,如許一來不是讓那些對我中華懷有敵意的人一樣獲得了幫助?”
題目是這個套路固然很好,薑田卻不是個按套路出牌的玩家,就在北都城的儒生們緊盯著後續生長的時候,還冇等來朝廷新的靜態,卻聽到了很多薑田痛罵理學的話,並且傳言中有鼻子有眼的描畫了一個狂生是如何唾罵亞聖,並且對先秦的管子思惟推許備至,乃至於連孔子都被說成了畫虎不成反類犬的欺世盜名之徒!這下可真的捅了馬蜂窩,本來還等著儒學翻身的學子們才發明薑田是個叛徒,這麼一小我如果被朝廷特招上崗豈不是要毀了儒家兩千年的基業?這下彆說是宋應星冇敢吱聲,就連吳遠都冇敢再登門,他們恐怕讓人曲解,覺得朝廷就是要任命這類人好打擊儒學。再說那些個文人士子們也不能聽任這麼個異類大放厥詞,因而乎各種漫罵進犯如潮流般紛至遝來,閒的冇事的就上門找他實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