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貼嗎?”洛殤癡癡的笑著。“到底是體貼還是你那無私霸道的佔有慾?晉王比任何人都清楚。”
男人順時變了神采,翩然俊美裡充滿隱晦,他擰著狹長的劍眉,眼裡除了憤意,更多了悔怨和心疼。
看著她滿度量怨的眼睛,冷邵玉冇再開口,給她披上被子,粉飾住她赤裸的身子後,回身穿好衣服下了床,他站在床邊看著她好一會兒,甚麼也冇有說,然後才分開。
半響,她才擦了擦臉上的淚,忍不住欣喜的笑容探出頭看她,睜大了眼睛有些絕望的問:“王妃,您不會不記得我了吧?”
他的手從她側臉漸漸的滑下,也隨之撫上她那冰雪般透辟發寒的肌膚,但是,所經之處竟如雪花飄落那麼輕柔,半屈的手指撩颳著她引誘的鎖骨。
她抬起眼眸,望著他。但就算是在冷傲的眼中,還是被男人捕獲到了那一縷的哀傷,聽她自嘲著說:“晉王是想發揮您那高高在上的權威來不幸我嗎?”
洛殤莞爾笑了笑。“我記得。”
秋夜太冗長,跟著那瑟瑟的冷風,直到天亮。
洛殤惡感的去移他的手,但在他壓抑的身下,卻冇有涓滴能掙得開的能夠,冷邵玉也不會給她這類機遇。
“你非要這麼倔強嗎?洛殤。”他曉得她有骨氣,但非要揪著這件事一輩子嗎?
那女人一見到她,忙撲過來,也不顧身份的緊抱住她,嘴裡喚著那聲“王妃”。
神采頓時僵化,冷邵玉那張妖孽的臉上額頭模糊閃現出一道淺淺的川字,轉而,頓了頓,他輕笑說:“一輩子,會不會太長了些?”
“現在問這些,另有甚麼意義嗎?”洛殤嘴角出現苦澀的笑。當時,司徒靜雨折磨她的時候,他在那裡?
洛殤放動手裡的象牙玉梳,垂垂起了身,一陣輕巧的腳步聲來的孔殷,直到那人呈現在門口時,洛殤冷酷的神情纔有和緩。
在他觸碰下,洛殤縮了縮身子,聽他發冷的聲音不悅的問:“這是如何回事?”
“我的夫君就是要讓我活的絕望,害死我的家人。是嗎?冷邵玉,你有甚麼資格說是我的夫君?”
頎長的手指鬆開她俊彥的下顎,撫在她嫣若白雪含梅的臉頰,漸漸俯下頭在她耳畔,勾唇魑魅喃喃道:“我恐怕等不了那麼久。”
“不要……不要……冷邵玉,求你彆……”
洛殤攥著被子,淚無聲滑落……
他現在的詰問,在洛殤看來都不過是在她的傷口又撒一把鹽漬,給她傷痕累累的身材和心又加一道深痕。
洛殤本不想答覆他,但男人不得迴應不肯罷休,她隻好冷酷道:“如果能夠,我但願是最後一個。”
“洛殤……”冷邵玉打斷她的話。“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事我該曉得。”
身上發涼,帶著不甘,晶瑩凝集於她眼角。
冷邵玉切近她,邪魅的語味兒中儘帶和順。“乖,我會好好疼你。”
不料,男人彷彿一眼便能穿透她的思惟,妖媚的指尖輕浮起她滑嫩的下顎並略微舉高,那雙極具洞察力的眼睛姿勢嫻雅的凝睇著她。
看著她臣服,男人笑了,但當他的手撫上她腰間直到小腹時,身下的女人俄然複興掙紮。她的抵擋反而更像催化劑,再次撲滅了男人想征服占有她的慾望。
他問的,是她半肩處深深的烙印,洛殤冇有答覆,淚卻潸但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