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非普通的頭疼。
“見過副千戶。”
“是。”
“孟總旗,飛黃騰達了,還要多提攜一下自家兄弟。”
沈瑄負手立於大堂以內,看著牆上的猛虎下山圖,眸光沉冷,如有所思。
孟清和愣了一下,細心回想,此人彷彿姓周,也是個總旗。
老邊軍早風俗瞭如許的事,誰身上冇有幾道刀痕箭疤。隻不過,結痂的傷口再裂開最是折騰人,不好好養上幾天,遲早會留病根。
老者頜下飄著一縷斑白的長髯,邊幅儒雅,藍色的圓領布衫漿洗得非常潔淨。
書吏心中忐忑,不敢昂首。
“是。”
“我是。”
書吏剛退到門邊,頭頂又傳來沈瑄的聲音,“記著我等儘忠的是誰,多餘的事不要做。”
“倒也是。”
孟清和嘴裡發苦,不管這位郡王將來會有如何的悲催人生,現在他都是燕王的愛子,一句話就能決定本身的存亡。
室內燃著火盆,遣散了傍晚的寒意。
走了一段路,傷口越來越疼,硬撐了半天,到底是有些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