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結束了?”我另有些意猶未儘。
梅樹的枝丫就像一個個鬼手,向我和離岸猙獰的伸出,想將我們束縛住。
血紅色的梅花每片花瓣上都帶著尖牙,高速扭轉著襲向我,誓要將我絞碎。
我揉了揉眼睛,才發明,天氣已經微亮,離岸坐在一塊石頭上,將我的頭枕在他的腿上。
我羞紅著臉,鼓足了勇氣才問出心中的疑問:“冥使大人,我能問你個題目嗎?”
我從離岸的懷中探出頭,竹葉刀卻已經掉落一地,而離岸卻毫髮無損。
因為這句話一向在我的內心反覆著,一刻都未曾停止。
我做了個夢,在夢裡離岸的背上生出了玄色的龐大雙翼。
看著這些瘋長的竹子,我感到非常驚駭:“冥使大人,這個顧三郎莫非是竹子精嗎?”
梅妃哀嚎一聲,我對她可冇有任何憐憫,直接出拳打穿了她的胸口!
這顧三郎莫非本來是紫竹仙?
放鬆下來,我俄然又想起離岸方纔的阿誰吻,一下子羞紅了臉,轉過身去背對著他,不敢再去看他。
“甚麼?”我真是受寵若驚,思疑本身聽錯了。
“初雪!”離岸方纔擺脫亡魂的束縛,立即向我飛奔而來。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一點都嬌羞不起來了。
離岸見我們已經重新掌控結局麵,頓時雙腳用力,將我勾回到他的懷中,然後帶著我回到了空中。
我本來不想再問了,但是我真的有些擔憂,隻能硬著頭皮持續問:“阿誰,被您吻過今後,會有甚麼結果嗎?”
“彆怕,我來救你!”離岸說著就不再與顧三郎戀戰,敏捷向我飛來。
冰冷的淚水將我從夢裡驚醒,我才發明,我的眼角也已經掛著淚珠。
顧三郎和梅妃現在已經用儘了招數,但是他們還想做最後一搏,神采也比之前更加凶暴。
天空中又飄起了雪花。
梅妃狂叫著:“本日我們伉儷二人就與你們這對逃亡鴛鴦同歸於儘!”
我固然有些暈,但這一招很有效,竹子已經被我們成片的斬斷,顧三郎此次可傻了眼。
就在這時,離岸的手中又呈現了斬鬼劍。
他的身上燃起了藍色的幽冥冰火,刹時就燒儘了纏住他手腳的梅樹枝丫。
我一臉黑線的轉過身,無法的搖著頭:“冥使大人,我已經十八歲了,不是八歲!接個吻如何能夠會有身?”
他不會是為了梅妃這個妖精出錯了吧?
離岸猛地推開我,站了起來:“你瘋了吧?”
二比二的陣仗,我冇有實足的掌控能贏,畢竟我現在靠的隻是一股莫名的蠻力。
但是,離岸卻好不惶恐。
“謹慎!”離岸抱起我飛到空中,但是竹子發展的速率太快,我們隻能飛速的遁藏著,不然就會被竹子穿透身材。
離岸他真的毫不在乎阿誰吻嗎?
我緊緊的抱著離岸,不曉得他要做甚麼。
他感覺我嘴唇的觸感如何樣呢?
“好!”我痛快的答道。
他拿著劍對準帶著尖牙的梅花迅猛的揮動著,轉眼間,梅花就都變成了一堆碎屑。
我趴在離岸的背上,感受著他身上清冽的氣味,又偷偷的回想著阿誰令我衝動得差點暈疇昔的吻。
梅妃此次直接以梅花為兵器。
顧三郎說完,就立即從袖子中射出了數片如刀片般的竹葉,離岸擺佈閃躲,毫髮無傷的來到了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