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mm太不幸了，還那麼小，才兩歲啊！”周總拉著蘇棠的手，也不曉得是喝多了還是打動了，一把鼻涕一把淚，“你才十八歲，為了她接受那麼多，你也不輕易，小孩子如果有需求，我能夠幫她找病院，我有人。”

蘇棠在他身後聳聳肩，表示瞭解。

指尖顫的她如何都打不出火。

演的跟真的似的。

那晚以後，蕭以恒冇有碰過她，但是又照顧她的買賣，每次來了讓她賣酒陪客，客人對勁了，蕭以恒還會給她嘉獎。――還真是諷刺。

“你看，掙錢多輕易，隻要張張腿錢就來了。”蘇棠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如果是為我好，你就給我多先容幾個大老闆，你如果來嫖我也行，但是你記著，你要說我活好下次還找我，彆勸妓從良，惹人發笑。”

易淩峰彷彿是接管不了，愣了一會兒就走了。

哢噠，哢噠。

蘇棠紅唇一動。

“說吧，你要他幾分醉？”

“塞錢呀，如許客人塞的多。”蘇棠對勁的挺胸，“看我這溝，還挺深的吧。”

蕭以恒去找她的時候，她正在純熟的跟新來的蜜斯秦思思講的繪聲繪色。

他感覺蘇棠從那晚以後變了，但是他又說不上來。

她也會跟其他蜜斯學習如何抽菸，嗆的眼淚都出來了。

“你拉那麼低做甚麼？”蕭以恒停下了。

“他歡暢就夠。”

蘇棠諳練的從包裡取出密斯捲菸，夾在手裡，又翻開了她的包給易淩峰看。

就跟當年她騙本身，一模一樣。

“掙錢嘛，你就彆端著了，不過是兩腿一張雙眼一閉，哪個男人都一樣，就大點小點的辨彆……你有男朋友內心過不去？你當蜜斯還掙錢給你男朋友花？你怕不是個傻子吧？你男朋友不也把你腿一分還操的是免費的……”

蘇棠更加像個成熟的妓女了。

“一會再說，金主爸爸來了。”

蘇棠跟著他出去了。

她第一次瞥見他的時候，他就是如許在前麵走的，而她在身後揣著一顆小鹿亂闖的心，怕他轉頭，又怕他不轉頭。

易淩峰如遭雷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蕭以恒抿了一口酒，看著蘇棠和周總惺惺相惜的模樣，俄然鄙夷起來。

周總不幸她為餬口所迫，一個勁的買酒塞錢。

因為蕭以恒感覺她很合適，她做了那麼多年的妓女，前幾分鐘還能大談特談兩腿一張，後腳就能在客人麵前清純無辜讓人生憐，裝的跟處女一樣。

到了房間，蘇棠輕車熟路的去了周總中間，演的惟妙惟肖。

但是現在，冇有比如許更諷刺的。

蕭以恒俄然有些煩躁。

“感謝周總。”蘇棠低著頭，眼圈紅紅的。

“如何，大半個月不見，你想我了呀？”蘇棠一邊走一邊對著反光的牆壁拉低領口。

上樓的時候，蘇棠昂首瞥見他寬廣高大的背影，鼻子俄然一酸。

蘇棠說完這些話，一向笑著看著易淩峰。

蘇棠看著他垂垂遠去的背影，取出打火秘密撲滅捲菸。

她是他名義上的老婆，倒是個見不得光的妓女，還得幫他陪彆的男人。

她也會坐在歇息室裡跟新來的小妹傳授經曆，疊著苗條的腿翹著大紅色的腳指頭，高跟鞋上的珠花一晃一晃的。

蘇棠聞聲了，昂首朝他冇臉冇皮的笑，然後拉低了領口朝著兩邊的蜜斯妹誇耀。

蕭以恒很不歡暢聽到她這麼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