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就是個妓女,我本來就賤,你又不是第一天曉得。”
蘇棠醒來的時候,頭頂上的傷已經措置好了。
賤的無藥可救!
蕭以恒直奔角落,一把掐了蘇棠的脖子,把她按在了牆上。
內裡的女人都被嚇了一跳。
“砰!”
門被大力的撞開了,磕在牆上收回了龐大的響聲。
她也曉得蜜色有些客人是獲咎不起的。
蘇棠戴了帽子,遮住了傷口,說了聲感謝。
蕭以恒十點多到了,剛進大廳,就聞聲兩個女人嬉笑著談天。
蕭以恒鹵莽的要了她,留下了一疊錢,明哥曉得蕭以恒愛潔淨,就讓她賣酒,隻陪蕭以恒一小我。
“這是萬老闆賠的。”明哥把三萬多塊錢全都給了她,“萬老闆怕惹事,這件事誰也冇張揚。”
蘇棠搖點頭,在這一行,明爭暗鬥多的是,怕是有哪個蜜斯看本身不紮眼,隨便教唆幾句就夠了,她也不想多事。
但是第一天,她好巧不巧的就碰到了蕭以恒。
蘇棠直直的站著,那胖男人衝上來就撕了她的衣服,蘇棠倔強的一口咬了下去。
蘇棠是個妓女。
蘇棠趴在地上,扭頭看他。
房間裡刺耳的尖叫她也聽不見了,混亂喧嘩的動靜她也看不見了。
“是,是呀!”蘇棠仰起臉,儘力的開口,“三萬多呢,比你每次給的還多。”
蘇棠本來就受了傷,疼的爬不起來。
但是,在蜜色出來的,哪怕隻陪一個男人,也是妓女。
蘇棠頭一栽,麵前一黑,就甚麼也看不見了。
她就頭上破了,還白得三萬多塊錢,也算是值了。
“我不是賣的。”
啪!
“跟老子裝甚麼清純,你們這裡的人不都是給錢就做嘛,這裡已經有三萬多了,比起之前的幾個小賤人多出了好幾倍,你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可不是,我傳聞萬老闆點了兩個蜜斯,安安才得了三千塊錢的小費她得了三萬,誰還不曉得內裡的貓膩呀!”
本來一年前她返來走投無路,找了明哥以後的確已經做好了最壞的籌算,即便賣身,她也要掙錢。
她承認她很心動,胖男人已經甩了一地的錢,中間作陪的蜜斯安安眼睛都直了。
“哎你說就包房那地,他們在哪做的呀?”
四周的女人見狀,嚇的全都跑出去了。
“這還用說,拉進衛生間裡做的唄,不過我聽二樓的辦事員說,前次她陪蕭總的時候,直接沙發上乾的,那包房的門上麵有玻璃,都瞥見啦,不過內裡有人守著,也冇人敢去偷看。”
她隻瞥見胖男人扭曲的臉,他手裡亮晃晃的洋酒瓶子,冇等她出聲,那瓶子在她頭頂開了花。
蘇棠被掐的臉都憋紅了,咳嗽不止。
胖男人把一疊錢摔在她臉上。
“這件事我會幫你查清楚的,那辦事員不是新來的,早就該曉得你是甚麼環境,還把你喊疇昔,幸虧你冇事。”
“賤人!”
嗡!
蘇棠腦筋裡一片空缺,她乃至感受不到疼痛,隻是麵前有大片的紅色,跟著溫熱鋪天蓋地的滿盈。
蘇棠咬著牙。
蘇棠站在包房裡,肥胖的背挺的很直,她用非常清楚的話對著麵前滿臉橫肉的男人。
“你都不曉得,明天蘇棠掙的可多了,陪的是萬老闆,萬老闆可風雅了。”
“蘇棠,你真賤。”
蕭以恒聽到這裡,握著拳頭,指節咯吱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