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明顯已經不耐煩了,“要不是燕王爺要來,我們郡主纔不會管你們這些爛事!!另有,你們是如何當的差,如何閒雜人等還能靠近得了驛館?還會兒還要我們郡主親身出麵,會不會當下人啊!來人,攆出去!”
寧肯心臉上神采終究鬆動了一下。
“是!”
“郡主明察,真的不是小人的錯!”驛卒恨恨的盯著慕紫清一行,“是他們,他們用心謀事,還說是欽差大人,有這麼窮酸的欽差嗎?哎喲,你輕點,疼……”
“哎喲!莫非我記錯了?這兒不是南嶽的地界了?”南宮俊桃花眼一眯,笑著調侃。
慕紫清看到抱著兔子的寧肯心手狠狠攥了一把,又瞟了一眼烏雅,隻得聽語氣冰冷的讓人發顫,“都等甚麼呢!”
“嗖嗖嗖”刹時,侍衛們拔刀相向。
綠蘿話未說完,驛卒仰天大笑了起來,“你憑你,一個臭丫頭也敢說大話?也不怕風閃了舌頭!”
郡主?
一聲令下,南宮俊拽起青蘿綠蘿撒腿就跑,烏雅緊跟著南宮俊的法度,拉起慕紫清就衝出了驛館。
被簇擁在中間的寧肯心撫摩著小兔,在陽光下賞識著本身纖細的手指,彷彿麵前的統統都如氛圍般未曾聽聞。
“哎喲,我的胳膊,哎,拯救,救,命……”,驛卒臉已扭曲,疼的神采煞白。
身後的侍衛們發了瘋似的狂追。
“跪?”烏雅像聽了笑話一樣哈哈笑了幾聲,“一個郡主,好大的口氣,好場麵的衛隊,要不是你的‘下人’,我覺得是天子來了!奉告你那甚麼郡主,我跪天跪地跪祖宗,還冇跪過賤人!”
“跑!”
驛卒嘲笑一聲,“如何,嫌爺說話刺耳啊?刺耳了就不要聽啊,不從速滾!臟了爺的處所,就得給爺舔潔淨嘍!窮叫花子。”
“你!”綠蘿氣得神采發白,一個“你”字噎了半天也冇接到後半句,俄然陰惻惻的笑起來,“罵我們,你可彆悔怨啊!彆到時候哭著喊著叫我們饒你不死……”
女子身量嬌小,鵝蛋臉細緻潔白,眉峰上翹,顯出稍稍的厲色,但說話的倒是她中間的侍女。
“哎呀!刁民刁民……”
聽聞有人提到她,寧肯心緩緩的將目光對焦烏雅,居高臨下的盯著她,慢騰騰的浮起一個笑容,“你在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