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川還想說甚麼，卻被葉子爸拉出了病房。

葉子的手放在肚子上，頭擱在葉子媽肩頭，帶著哭腔說：“我要和他仳離，我冇有孩子了。他害我冇有孩子了。”

“我陪你一起。”

“孩子，明天已經走了。”牟川緊緊握住葉子的手，怕她亂動會扯開腹部的傷口。

“撲通”一聲，牟川在床邊跪下了，他去抓葉子的手，葉子立即把手抽回了。

葉子躺在病床上，木著臉不說話，她想她的孩子，五個月時的第一次胎動她仍記得，當時她第一次感覺生命的意義如此親熱誇姣。

葉子半躺著，一臉淚痕，她表示牟川坐在床邊。

“葉子，我錯了，我們不仳離！”牟川哭著衝葉子喊了一句。

牟川卻不動，幫她掖被角。葉子媽坐在一旁抹著眼淚，葉子爸坐在葉子媽中間唉聲感喟。

陶楠涕不成聲，本覺得求婚時她會高興得尖叫，哪曾想會哭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她冒死點頭，點頭。

門外的牟川被葉子的父母圍著，說不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