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了。”高遠閃進屋,他不想持續這個話題。
辛辣的味道直接衝進味蕾,高遠實在有點喝不慣洋酒,甚麼味道的層次感,一次也冇品出來。不過,明天他很情願喝洋酒,洋酒夠烈。
晚餐間喝了一杯白酒,趁高遠媽洗碗,高遠又翻出一瓶百齡壇,小半杯,加碎冰塊,端回房間漸漸喝。
太安靜了,安靜得彷彿不在乎這件事。高遠內心有點酸楚,握動手機發楞。
陶楠不聯絡高遠的第十天。
大腦開端昏沉,微醺的感受上來了。六合在扭轉,高遠感受本身也想跟著轉。頭好重,他把本身的頭放在枕頭上。
陶楠的安靜讓高遠有種說不出的悶,之前冷冷她,不出三五天,她就會返來。她還會換署名,換頭像,更新朋友圈,搞出一大堆動靜。
打個電話問她在那裡。高遠俄然反應過來,從速摸脫手機,解鎖,介麵還停在陶楠的朋友圈,那是好久之前發的一句詩“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高遠皺眉,抽支菸能有多久,還催起來了。
高遠頓了一下,昂首看著同事,牟川坐在高遠前麵,背對著他。牟川低頭勾腰,手臂微微擺動――在數錢,估計是驗鈔機過不了,要手工數。
最後,陶楠都會十足刪掉。
高遠把手機放歸去了。
事情起來,高遠常感覺本身是機器人,一遍又一遍機器地點款、存款、存款、盤點。機器人需求思惟嗎,不需求。機器人需求豪情嗎,不需求。機器人隻需求完成任務。
陶楠竟然這麼安靜。
“請A2202號到3號視窗”,第三遍了,叫號三遍不來就該叫下一個號了。高遠有點急,望向視窗外,找尋著陶楠,人群中有個身影,低著頭,彷彿是她,如何不過來?
“你幫我頂一會,我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