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比來一段時候不要來漢江大橋,那些人這幾天能夠還會守在那邊。”
這八年來,你到底在那裡。
“就是那種做著白日夢,胡想能夠出道當藝人的練習生嘛。”
是一個具有一雙圓碌碌小眼睛的女孩。
女孩神采有些難堪,明顯被徐生的話說中了心機,微微低下頭,但額頭下的雙眼還是掃了他一眼,隨即點頭說是。
“還未能夠嗎?”徐生輕呼一口氣才問了一句。
徐生答不上來,但在落日的餘光下看著這個女孩,他本來煩躁的心便會安靜下來,手心傳來的溫度彷彿一小股電流一樣,酥酥麻麻,讓他不自發地右手想要握得更緊密統統。
是愛情嗎?
女孩不知她想到了甚麼,對著徐生鎮靜的一笑,眼睛彎的像新月兒一樣,彷彿那靈韻也溢了出來。
徐生眨了眨眼睛,指著本身說道:“你在擔憂我嗎?”
徐生沉默了半晌,感受著嘴角還殘留她手指的餘溫,俄然轉過身去,然後躺在草地抬著頭看著天空再次變得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