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一股胭脂香氣撲鼻而入,童明月有點晃神,好久冇有聞過這脂粉香了。現在本身已用不到,而林秀君生性淡雅,常日裡也隻是略施粉黛。童明月深吸了口氣,似是回味起本身的閨閣光陰。令童明月不測的是,瑤琴屋內安插的不像她表麵那般素淨,反是溫馨高雅,裡外間用紅色紗幔遮擋,模糊能瞥見內裡的景色。童明月正打量著,俄然一個聲聲響起,“一彆一月,童公子是不是早就把瑤琴給忘了?”語氣似嗔似怒,聲音嬌媚軟糯,如果男人聽了估計要蘇掉半邊身子。童明月望向聲音來處,隻見裡間一小我影婀娜地朝她走了過來,一手撩起紗幔,暴露一張絕色的臉來,望向童明月嫣然一笑。
童明月笑道:“本日能親目睹到女人的仙姿,又能親耳聽到女人的妙音,雖死足以。哪另有甚麼要求,女人隨便吧。”
“連碧,你去灶上看看蓮子羹好了冇。”林秀君叮嚀道。
瑤琴看她如此利落,心下奇特。見那人又自甄了兩杯酒,拿起一杯遞給她道:“我已自罰完,這杯酒,該是女人陪亦旻喝了吧?”她語氣暖和,但是眼神卻不容回絕。
林秀君坐在暖閣裡,手裡還是拿著活計在做,心機卻不在活計上。本身真的是不稱職吧,這麼長時候了,未儘到一個老婆該做的事。固然他冇說甚麼,還對本身極儘和順體貼,但是畢竟是個男人。他去尋花問柳也是情有可原,隻是阿誰處所的女子畢竟不潔淨。
童明月聞言一怔,也不接話,隻舉杯相敬。喝完她站起家來,拱手道:“前次女人援救之恩,亦旻無覺得報,今後女人如有所需之處,亦旻定當義不容辭。”她頓了頓,看了一眼窗外,接著說道:“本日時候不早了,亦旻也不便久留。瑤琴女人早點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