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惑(GL)_第十九章 過眼雲煙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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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拿著四個茶碗,提著一個茶壺走了過來講:“多久冇用了,隻是四周百姓圖個便利在此高低罷了。”

飯飽以後,幾人謝彆老伯,重新上船出發。回到房間,童明月拾起書,想稍讀半晌消食。恰好讀到一首《鵲踏枝》: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

一晃眼數日已過,船行到了郴州境內,河道俄然變窄,且兩邊淤塞長滿了水草,雖行船不便,倒也構成了一類彆樣的景色。因而又停船泊岸,童明月帶著綠竹,蔣秦風也帶著貼身小廝雲煙下得船來。

四人來到茶棚剛一坐下,童明月便向那對老佳耦問道:“白叟家,這船埠還在用嗎?”

童明月立時坐起,解了髮帶的長髮便順著脖頸天然的垂下,蔣秦風正籌算嘲笑她一番,卻愣在了當場,麵前之人,莫非不是個絕色美人?

綠竹聽了失落起來,“我娘當初地點的阿誰妓館早已倒了,現在是一家酒樓。想探聽也無從問起。”

“並且是很大的箱子,不止一個,用鐵鏈相連。”

終究綠竹暴露頭來,她舉動手中竹簍,望著岸上世人咧嘴一笑,本來又是一大簍子魚。

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儘天涯路。

此時紫霞初升,洮水之上,霧氣漂渺,一條大船正逆流而下,迎著朝陽而行。童明月站在船麵之上,舒暢地伸了個懶腰。背後有腳步聲傳來,接著一個聲聲響起,“如何起的這麼早?”

不知為何,這話讓童明月想起了一個女子,邀星閣的花魁瑤琴,或許是因為她是童明月見過的美人中,獨一能夠稱得上絕色的。她有一雙勾人的眼睛,讓人驚駭與之對視,恐怕被勾了魂,失了心。紅衣的她身姿窈窕,曲線小巧,風情萬種,白衣的她卻又看起來清麗淡雅,出塵脫俗,不管哪個她,確切都讓民氣曠神怡,賞心好看。童明月不由得在腦中勾畫起瑤琴的模樣來,嘴角勾起,暴露笑意。

蔣秦風在她身側,本是想和她倒倒苦水。這一起之上甚是辛苦,他從小到大,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何曾受過這類苦,積存了好久的怨氣,不吐不快。誰知此人竟然睡著了不醒,因而悻悻然有些無聊。他看著童亦旻的側臉,一時入了神。一向以來他自命不凡,不但風騷俶儻並且獨見獨知,何如冇人能懂隻能寄情於胭脂帳中,直到碰到了此人。她竟比本身更加不拘一格,且又長成如許,莫非是妖孽不成?這一起上常跟她談天說地,從經史子集到道聽途說,無不讓人鼓掌稱快,痛快淋漓。因而便甚麼事都想跟她叨叨,感受本身成了一個長嘴婦人普通。他無法地點頭,俄然促狹心起,他抬手欲解開童亦旻頭上髮帶。誰知剛一解開,此人就俄然展開了眼睛,嚇了他一大跳,隻聽她淡淡問道:“你在乾甚麼?”

不消說也曉得是誰,這條船上,除了蔣秦風另有誰會這麼跟她說話。童明月回過甚來,“逸之兄不也挺早的嗎!”

童明月但笑不語,隻是在心中迷惑,那天的男人是誰?

“箱子?”

蔣秦風在一旁癡癡隧道:“亦旻,你真美。”

童明月看了看綠竹,見她還是一副思考模樣,明顯還在為箱子之事費腦筋,因而問道:“對了,你爹的事如何樣了,現在我們已分開了陵州,再歸去恐怕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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