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這酒您對勁就行,今後有機遇的話,我再請您喝。”邢可儘量平複表情,又問道:“您普通甚麼時候在這家酒吧喝酒啊?”
“不消。”張瀟瀟拿出兩個複古式酒杯,往內裡放了幾塊冰塊,“李叔就喜好喝烈酒,不喜好加飲料甚麼的,喝第一杯加點冰塊,以後純飲就行了。”
“嘻嘻,那我比你大。”張瀟瀟眨了眨美眸,“如果你不嫌棄我自來熟的話,就叫我瀟瀟姐,要不叫我瀟瀟也行。”
邢可又頓時否定了這個設法。
“好吧,瀟瀟姐。”邢可也無所謂,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問道:“這酒你不調一下嗎?”
“那就皇家禮炮吧。”邢好笑著點點頭。
“李叔不喜好喝洋酒,普通都是喝啤酒。”張瀟瀟瞄了一眼遠處的李學斌,又一臉奧秘地小聲說道:“不過,李叔很喜好烈酒,有一次我請他喝了一杯威士忌,他那副酒鬼模樣一下就敗露了,嘻嘻。”
不對。
邢可立即捕獲到了李學斌的目光方向,阿誰方向是……吧檯?
但是,現在他送了一瓶李學斌較著很喜好的皇家禮炮,李學斌的好感度竟然隻增加了五點?
按理說,李學斌也冇多少錢,洋酒也喝不起,平時都是喝啤酒,邢可隻是幫他買單,又送了他一瓶啤酒,好感度就達到了40,這讓邢可感受李學斌就是一個愛酒如命的酒鬼,以是纔會好感度這麼高。
“不是吧……”
“去吧。”李學斌哈哈一笑,點了點頭。
“我每天都來的。”李學斌笑道。
這是如何回事?
到了七號桌,邢可將酒杯和酒瓶放在桌上,在李學斌的劈麵坐了下來,笑著說道:“大叔,聽瀟瀟姐說您之前是特種兵,我這小我又特彆崇拜特種兵,明天可貴碰到了,想請您喝杯酒,不曉得能不能賞個臉呢?”
“除非……李學斌不是因為我送他啤酒纔對我有好感的,而是其他啟事?”邢可不由得暗自猜想。
“大叔,我傳聞你們特種兵行事都特謹慎,您是擔憂我在這酒裡做手腳吧?”邢可一臉無法地說道。
“我可冇擔憂這個。”李學斌笑著看了邢可一眼,“從這瓶酒從櫃子裡拿出來開端,我就一向盯著呢,我曉得你冇做手腳,嗯……好吧,我就承你這個情。”
邢可微微皺了皺眉頭,俄然又想到了一種能夠性,“我曉得了,說不定張瀟瀟是李學斌的戰友後代呢?李學斌的戰友死了,他纔來照看戰友的後代?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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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禮炮?”
“對了,李學斌對我好感大增的啟事,應當就是張瀟瀟吧?”
“從戎的就是利落。”邢可不由得笑道。
張瀟瀟頓時滿臉笑容地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皇家禮炮,一臉殷切地遞給邢可,笑道:“1880元,財神爺您拿好咯。”
邢可拿起酒杯和酒瓶,就轉成分開了吧檯,快步向李學斌走了疇昔。
邢可越想越感覺這個推斷的能夠性最大,恰好也和李學斌聊的差未幾了,便指了指坐在中間九號桌的邢九兒,笑道:“大叔,我先去陪我姐了,下次再聊啊。”
邢可的心中不由有些焦心了,之前隻是一瓶三十塊錢的百威啤酒就能讓李學斌對他的好感度達到40,現在一瓶近兩千塊的皇家禮炮,為甚麼隻漲了5點好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