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往這邊跑。”我朝他揮著雙手,“剩下那東西應當不敢莽撞地追來,這是我們的機遇。”說完,我往前一縱身,貓腰鑽進了一叢灌木底下。
“屁股,腰,腿……我草,胖爺渾身都廢了。”他哭訴著。
“媽蛋,我們有了雷管,管他是甚麼石頭人,全特麼都炸上天去。”我看到了曙光,倉猝詰問,“瘦子,你揹包裡帶了多少雷管?”
“好疼!”
這時瘦子狠狠地將我往邊上一拽,一個龐大的石像一掌拍了個空。
“該死!”瘦子罵道。
石像生太自大了。
或者說,他太輕敵了。
又一個石像生被炸掉了。
就差那麼幾公分間隔,我差點被長戟刺穿!
或許,在他們眼裡,強大的人類在麵對滅亡威脅的時候,都隻要孱羸的祈求憐憫,都隻會畏縮,都隻會認命。
我倉猝趴倒在地。
據我不遠的一側,瘦子也連滾帶爬狼狽地一頭栽進波折叢裡。
“那我們就完了。”我說。
另一方麵,他追上我,已經抓到了我,阿誰時候我底子冇有任何抵擋的機遇,他也完整有機遇直接把我殺掉的,但他冇有,而是將我扔了返來。
我轉頭看那殘剩的石像生,或許是顧忌雷管的能力,並冇有再追來。
莫非,真的如瘦子所言,這些石頭大師夥,在殺我們之前,還想耍耍我們。
這廝的命可真大,被這麼狠地摔飛了出去,竟然還摔不死!
“他們脫手了。”瘦子說,“我們冇時候想其他體例了,有雷管先用雷管,總比冇有好吧。”
真是日了鬼了,石像竟然還能呼吸!
說完話,他就“嗤”地將雷管導線給點了。
“轟!”
我還冇搞明白如何回事,整小我已經被甩了出去,在半空中,我看到了一雙藍熒熒的眸子盯著我,目送著我一頭栽在了泥地上。
“或許在策畫著如何玩我們。”我說。
明顯這些石像生也曉得這個事理。
另有十米!
“好樣的!”瘦子在遠處大喊。
雷管?!
“彆賣關子了,快說,如何做。”
他這麼一說,我也感受彷彿是這麼回事。
我拽起瘦子的手,想把他拉起來,但他攤在地上不想動。
“彆華侈時候了,現在就剩倆個雷管,你一個我一個,如果順利的話,我們爭奪一人乾掉一個石像,至於剩下的,他再短長也不能以一對二吧,我們當中起碼能包管有一小我能夠勝利脫身。”我說。
狠惡的紅色火星“哧哧哧哧”像焰火一樣往外噴出來,刹時雷管引線燒到了絕頂。
他躺在泥地上鬼哭狼嚎,聽起來傷得很重,我連滾帶爬地衝到他跟前:“傷哪兒了瘦子?”
那兩石頭人眼瞅著本身火伴被炸得像個大煙花似的,也是有些不測,我衝到跟前時他們竟然還冇有反應過來,我順手將那撲滅的雷管插進石像生膝蓋後的石縫裡,腳下冇有留步,也冇轉頭,佈下了雷管仍然徑直往火線跑。
我一驚,破口痛罵:“草,瘦子,你特-娘用得著這麼說來就來嗎?你特-娘好歹給我點心機籌辦的機遇啊,我去……瘦子你想乾嗎,導線快燒到頭了!臥槽,要炸了!快扔!孃的,要炸了!”
或許是被瘦子的英勇所鼓勵,被炸的碎石還在胡亂飛濺時,我已經飛速地衝向距我比來的石像生。
“你如何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