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挑逗我的,沒說脫手不能狠一點。”白洛軒有些不耐煩道。
穿過層層的竹林海,幽幽深處公然有一方溫泉,遙目望去便見霧氣嫋嫋。以往這處所是專門供他們一行人玩過一今後歇息放鬆的,無法白洛軒和飛兮卻提起初來了。
本來上半身還算乾爽的白洛軒被她這麼一鬨騰,白衫臉上與髮髻間已是濕去一片,他拉下她的手,想說讓她停下來,這類把戲莫要再沒完沒了。可頭一轉的頃刻,話語卻儘數梗阻在唇邊。
白洛軒思慮一番後,打橫抱騰飛兮把她放到馬背上,本身也上了馬。他拉住韁繩道:“你們先回四周的清風苑,我帶她去翠竹林裡的紫藤溫泉泡一番,用活性熱水能把她身材裡的藥性中和一下。”
“你報歉!報歉我就說。”飛兮扁扁嘴。
“那你看好了,我是誰?”白洛軒又問。
水中視野固然非常不開闊,但仰仗著他多年的水下經曆,對水波一感知便可辯白出飛兮的去處。白洛軒敏捷朝一個方向遊去,沒遊多遠便抓住前麵紅衣人的腰帶,一使力便把那人王水麵上拉。飛兮用力踢也沒踢動,嗆了幾口水後便軟了下去。
白洛軒遠山眉一挑,刹時感覺方纔說的話都是對牛操琴。
留下花嬌和棠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相無語。
白洛軒歎口氣,“你,另有你,”他指指花嬌和棠邑,“彆覺得我不曉得你倆乾的功德,回來再找你們算賬。”馬頭一帶,白洛軒便不作逗留地駛馬拜彆。
“你來抓我啊,抓到我就奉告你我是誰!”飛兮玩皮地從他手間又溜走,潛入水中沒了動靜。
“飛兮。”白洛軒拍拍她還是張紅的臉,輕喚一聲。
花嬌嚥了口口水道:“這類不會傷及性命的東西那裡還會帶著解藥。普通人中了軟香粒也就是渾身有力昏倒不醒,怎的飛兮mm會是這類奇特的症狀,連我都感覺費解。”
飛兮眉頭一皺,眼圈一紅,手在水裡“啪啪”地拍道:“臭毛驢,你這個好人!你變成洛軒哥哥的模樣欺負我,你這個大好人!你都不報歉,哼,不跟你好了!”飛兮豁出去了,口裡嘰裡呱啦蹦出一大堆,眼裡還不忘往外飆淚。
飛兮咂巴咂巴嘴,歪著頭瞅了他半天道:“小毛驢,你如何變成洛軒哥哥了?”伸手捏捏他的臉又道:“噝,真是像極!”
“滿身都在水裡?你說的是如許嗎?”飛兮說罷便撒開白洛軒,一個猛子紮入水中。冒著熱氣的溫泉裡模糊有紅影明滅,飛兮繞著白洛軒遊了幾圈自他身後滑出水麵,濕漉漉的手又附上他的雙眼道:“小毛驢猜猜我是誰?”
兩人剛浮出水麵,飛兮就咳嗽個沒完,本來因藥性漲紅的臉更加火紅。“嗚嗚,臭毛驢,不跟你玩了!”飛兮手在水上一甩,忿忿然回身往岸邊撲騰。
飛兮彎起杏眼朝他哧哧地笑,米粒大的酒窩,櫻桃般圓潤飽滿的小唇,比桃花還粉紅的雙頰,那頭上不知何時已落空統統裝潢物服帖在肩後的墨發,另有那藕普通白淨的頸子和濕透了的薄衣下模糊可見彈指可破的皮膚,無不讓他在那一刻失了六神。
白洛軒把馬栓在溫泉旁的一棵粗竹邊,抱騰飛兮將之放到岸上。時價中午,太陽透過水霧曬得溫泉四壁與岸沿兒也溫熱。
一起上飛兮就沒閒著,當然不是身材上的,而是嘴巴上的。小毛驢翻來覆去被她唱得稀碎,各種調子早已沒了形。此時的她張張眼,手一提白洛軒的白衣,嘿嘿一笑道:“毛驢啊毛驢,你怎地變成紅色了?嘩啦啦摔一身泥,不是變成灰色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