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好熱,何書墨做賊心虛,像是看小黃書被家長抓包了一樣,蜻蜓點水地抬眼,朝著顧凜看去,內心不斷地嘀咕著禱告:他冇瞥見,他冇瞥見,絕對冇瞥見,不然太丟人了……
從她嘴裡蹦出來的解釋,每句話都是慘白有力的,並且為甚麼有種越描越黑的感受?
真的觸碰到他的身材的時候,她一刹時愣住了。
……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
“誒……”何書墨乾嚥唾沫,感覺整小我都被他抱住了,好緊好緊:“哪句啊?”
馬尾?嗯,挺清爽的,沈佳宜似的,好清純……丸子頭?也不錯啊,很敬愛……不然再過火一點,雙馬尾、羊角辮甚麼的,那就有點太造作了吧……
顧凜饒有興趣地盯著阿誰盒子,眼神喧鬨。
誒,想甚麼“第一次”啊混蛋,哪有那麼汙?
他冇甚麼特彆的神采,眼神永久噙著她看不透的意味。
“最怕……甚麼呀?”
感受他走近了幾步,視野涼涼地,停在她的臉上。
噗……
何書墨還在咽口水,俄然聞聲顧凜降落的聲音,簡樸的兩個字,卻在他唇齒舌尖繚繞了一下,以是吐字帶著淡淡的魅惑:“敬愛。”
心砰砰直跳,何書墨感覺真是夠了,不是反撩嘛,本身嚴峻個甚麼鬼啊……
她還在紅著臉、跪坐在滿地狼籍的行李堆裡,顧凜邁開腿走到她身邊時,伸出一隻手,悄悄地揉了下她的頭髮,然後才路過,丟下一句酥麻麻的:“快去沐浴。”
快速地摸到盒子,一把用汗濕的手掌罩住外包裝,握緊,然後以秒速塞進懷裡……
***
靜了一會兒,他啟唇,柔緩而驕易地吐出兩個字:“放下。”
“懂我早晨的話是甚麼意義麼?”何書墨得逞以後,俄然聞聲耳邊他降落的聲音。
“我洗好了,我們……睡吧……”何書墨用心用詞恍惚,固然有點初級了,但是這也算是*吧。
浴室因為顧凜洗過澡,儘是熱熱的水蒸氣,她把本身平鋪在熱水裡,越蒸越熱,臉紅得滴血,“咕嘟”一聲,滑進水麵以下,憋氣,吐出一串氣泡,然後在把臉抬起來,用兩手猛搓。
顧凜把視野無聲地從阿誰盒裝物上移開,移到何書墨的臉上,彷彿在沉吟,黑亮的眸子在暖橘色的燈光裡很刺眼。
俄然無師自通了有冇有……
何書墨從浴缸裡坐直,飛濺起一層小水花,吐出兩口水:“對啊,冇錯!”
洞察力太強了吧,並且藏這麼深,換個直男癌,估計看不出來女孩兒披著頭髮跟梳著馬尾有甚麼辨彆……
他的意義是……他不會對本身做甚麼,還是就算做了甚麼也不消阿誰?!
一刹時感覺,不管她要甚麼,他都想給。
“嗯……”
這個澡何書墨洗了大抵得有半個鐘頭,洗完澡,她在本身的毫無情味的寢衣和旅店自帶的浴衣中間,挑選了一會兒,套上了跟顧凜情侶款的浴衣……
鬨……她冇鬨啊……何書墨在被窩裡,一片烏黑,甚麼也看不見,溫度好熱,她隻曉得伸出小爪子,纏上他的窄腰。
何書墨吞了口口水,這話說的,他他他……莫非不感覺有歧義嗎?
彷彿俄然明白過來,這不是開打趣的啊,顧凜又不是甚麼木頭樁子她能夠隨便摸!
啊,不可,就這麼睡了的確失利……
“想要甚麼,你能夠直接說。”顧凜的聲音好近,幾近就貼著她的耳垂,氣味讓她渾身都酥麻麻的:“彆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