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凜把視野無聲地從阿誰盒裝物上移開，移到何書墨的臉上，彷彿在沉吟，黑亮的眸子在暖橘色的燈光裡很刺眼。

俄然無師自通了有冇有……

他瞥見了，還是冇瞥見？

就這麼過了一會兒。

最後，她還是梳了個亂蓬蓬的馬尾，總算從浴室裡出來了。

“屁嘞，你真是爛泥扶不上牆啊，”曼琳當時恨鐵不成鋼地揉了一下她的額頭：“也就是說，他18歲參軍從戎的時候，你，何書墨，纔是個小學三年級的小屁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