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猛的抓下了本身的麵紗,暴露了一張遍及傷痕的臉:“mm可看清了,這些傷還在滴著血呢!”說罷,她伸出舌頭來舔去了一點幾乎滴落的血。
她之前那一匕首鑲入的位置本就刁鑽,叫人血流如注,卻還不能一下便要了性命,再加上這腳下力道不小的無情碾壓,那祝靈霜的痛苦怕是不想,也很清楚。
我真是不由得感慨人間真就有如此暴虐之人!
已是死人的祝靈霜,趴在祝靈雪的身上,竟伸手扯下她的肉來,一塊一塊的塞進嘴裡,大力咀嚼之餘,口中還發著咯咯的笑聲,讓這血腥的場麵看上去更加瘮人。
一息尚存的祝靈霜冒死的把身材轉了過來,身下已經是血泊一片,血腥氣四起,嗆得人有些作嘔。
離我們不遠處的蒿草裡傳出了沙沙聲,隻見一小我影自那邊緩緩踱出,身上的穿戴打扮與那已經釘在岩石上的祝靈霜不異,也是一襲玄色長袍,身材也是那風情萬種的曼妙,連隔著這巨大的長袍,也可清楚辨出那小巧有致的嬌軀,隻是她臉上也罩著一層薄紗,叫人冇法識出邊幅。
阿誰名喚祝靈雪的女子許是盤算主張不叫祝雪霜好死,定要狠狠的折磨她,腳下輕一下重一下重一下輕一下,反幾次複,夜空中,迴盪著儘是祝靈霜的慘叫聲,一波高過一波。
祝靈雪彷彿說到興頭上,調子又高了幾分:“那日你毀我麵貌不假,但做了你刀下之鬼的,倒是那楊郎,就是那你心心念念,不吝殺了本身親生姐姐也要奪去的楊郎,但是,你千萬冇想到,阿誰愛我至深的男人,寧為我去死,也是不肯娶你的!”
而那祝靈雪的哀嚎聲更加的大了起來,周身高低那裡另有一塊完整的皮肉,血染紅了她身下的岩石,如一瀑紅花,感化了我和琳兒的視野。
悄悄的伸手疇昔,我輕柔的把她攬進懷中抱住,撫摩著她的頭髮安撫著。
那那裡還能看得出麵貌,乃至都稱不得人臉,血肉恍惚作一團,不但如此,筋肉畢現,一雙滾圓的眸子就像掛在眼眶中,這會子因為瞪著顯得更加可駭,射著暴虐毒的光。
“咣”的一聲,祝靈雪的膝蓋重重的頂在了她的胸口上:“報應也輪不到我,你恨我生得仙顏,妒楊郎愛我而非你,怨我未生短折之疾,竟毀我麵貌,還關鍵我性命,若說報應不爽,那定是你要多過於我的!”
死死的拽住琳兒,我使了個眼色,表示她先莫要輕舉妄動。她沉思了一下,才點了點頭,算是溫馨了下來。
“靈,靈雪!”死命的抵著她的腳,祝靈霜疼得一向在尖叫,那可駭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姐,姐姐!”
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尖細,彷彿硬物颳著瓷器,叫人聽得寒毛直豎:“死,mm還好生活著,我又怎捨得死呢?”緩緩走到了祝靈霜身邊,抬腿便一腳踩在了她矗立的胸膛上,還用力的踏了幾下,薄紗下的嘴角彷彿牽起一抹殘暴非常的淺笑,“死,很難過吧,嗯,那我便與你個痛快的!”說罷,她踩上的腳竟然還用力的碾了起來。
隻這一刹時的行動,骨琴聲竟戛但是止,四周沉寂得嚇人,隻要那“吧唧”的聲音,並未停止。
“姐~姐~”她的口中收回含混不清,又浮泛的聲音來,“陪~我~”聲罷,便直挺挺的趴了上去。
“那,那,那是人臉?!”琳兒的手死死的捂著嘴巴,卻也是止不住的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