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俊暘俄然瞥見模糊在慶憐枝脖頸處暴露來的細細的棕色繩線,不消說,掛在慶憐枝脖子裡的定是他送給慶憐枝的第一件禮品,阿誰小巧敬愛的水滴墜子。
“先彆看,大哥,等你表情沉悶啊腦筋昏亂啊或者無所事事的時候再看,現在先彆看。”慶憐枝看著慶俊暘要翻開的模樣趕緊用手粉飾了疇昔。
“大哥。”
慶俊暘點點頭,整了整衣冠,風俗性的揉了揉慶憐枝的發,踏出了書房。慶府外,統統籌辦伏貼,在最火線的,是慶俊暘的白馬,陽光之下,顯得漂亮蕭灑。
“怎個一副看呆了的模樣?”慶俊暘輕笑道,慶憐枝卻驀地紅了臉,暴露比皮膚還要白嫩幾分的耳朵也一下子紅了起來,中轉脖頸。
這是她今早的第一句話,她復甦過來了,這場婚事,畢竟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