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滿撓撓頭嘿嘿一笑,有些不美意義起來。
青翎道:“好,好,小滿說的好,等過年的時候,給你封個大大的紅包。”
青翎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一嘴的吉利話說的更加的溜 ,跟著福子彆的冇學會,嘴皮子倒練出來了。”
那婆子皺了皺眉:“都到這份上了您如何還惦記取孃家呢,若不是您阿誰爹,您也落不到這個成果,您倒是心心念念惦記取孃家,可您阿誰爹何曾替您想過,夫人瞧著兩個孫子,不想他們冇了娘,交代我來勸勸您,至於安設之處,也不難,田家的宅子現在雖住不得,找個閒院子卻不難,我這就送您疇昔,反正先有個落腳的地兒,再做事理。”
穀雨笑了起來:“二蜜斯這是給鬆少爺裁衣裳呢。”
翟婆婆:“真說不定,這小兩口但是一個塞一個的精,甚麼事兒都能想到前頭,彆管考個第八名還是第一名,自有他們的事理,蜜斯就彆操心了。”
噗嗤……翟氏捶了她一下:“胡說八道,甚麼姊妹?”
青翎早上起來方纔曉得這件事兒,微微歎了口氣。
主仆倆正說著,忽聽外頭一陣劈啪的鞭炮聲,彷彿是從大門那邊兒傳過來的,正迷惑這還冇到年呢,如何就放起炮仗來了。
小滿跑出去:“老爺叫胡管家放的,說是多放些驅驅倒黴。”
翟婆婆笑道:“蜜斯日子過得順利,是比同年紀的人瞧著年青很多,如果穿的光鮮些,跟翎丫頭站在一處,還真跟姐妹兒似的。”
小滿點頭:“剛下的,不大,就是些雪粒子 ,福子說這雪下得好,正應了那句瑞雪兆豐年,是大大的好兆,來歲一開年咱家但是連著的功德兒,先是朝廷大考,大少爺跟大姑爺必能金榜落款,我們家姑爺說不準來個連中三元,奴婢聽著外頭的人都這麼說呢,說咱家姑爺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生來就是狀元之才。”
提起鬆兒,青翎真有些想那小傢夥了,鬆兒是大姐跟表哥的兒子,正月十五那天落生的,比算的日子早了幾日,爹孃都去瞧了,青翎本想跟去,給她娘數落了一頓,說過大禮的日子就在仲春十八,眼瞅冇幾天了,你還往外頭跑,叫人曉得不定如何說閒話呢。
大奶奶也彆怨大少爺狠心,若不是有舅老爺這邊兒撐著,這會兒莫說田家,老爺少爺都不知有冇有命呢,便現在發還了地步宅子,家裡也給搬空了,這麼多年積累下的傢俬,一下子都冇了,今後都不知如何著呢,遷怒您也在道理當中,不過,大奶奶也想開些,反正另有兩位小少爺在呢,您先尋個落腳的處所安設下,待過幾年,小少爺大了就好了。”
翟婆婆:“我就說不消擔憂,有道是車到山前必有路,您瞧翎丫頭這小衣裳做的比誰都巧,就看著這件小襖就能出門子了。”
青青一早聞聲信兒就過來給二姐道賀,卻見青翎正趴在炕上,手裡拿著剪刀正裁甚麼,不由笑道:“二姐這一大早的就忙活,莫不是給姐夫做衣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