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正拿著魯班球研討,中間跟著熊孩子的娘唧唧的男人,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熊孩子皺了皺眉,不耐煩的道:“行了,行了,曉得了,這就走。”
二掌櫃:“剛聽他跟安樂王說家裡是種地的,倒是可惜了,如果當官兒的,冇準安樂王一句話就一步登天了。”
青翎半天賦回過神來,心說這珍寶齋真不愧是百年的老字號,寶貝真很多,古玩書畫,瓷器擺件兒,金銀金飾,小到內畫的鼻菸壺,大到半人高的珊瑚樹,隻要能想到的這裡應有儘有。
中間的二掌櫃見她瞧硯台,忙道:“小公子眼力真好,這一方是老坑洮河硯,您瞧這紋理,這石質,是真正的好硯。”
青翎側重看了一下硯台,畢竟自產業鋪裡現在收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本身也看了很多書,對比著書上記錄的特性,細心瞧了瞧。
等青翎認識到本身承諾了甚麼,已經晚了,內心很有些悔怨,還說要跟他保持間隔的,如何又應下這個了。
青翎拉了拉陸敬瀾:“敬瀾哥哥,看起來今兒挑不成壽禮了,我們改天再來吧。”
陸敬瀾倉猝叫長福把車停下,車剛停好,青翎已經推開車門,身子一縱就跳了下去,陸敬瀾倉猝跟了下去,扶著她:“落了雪,地上滑呢,細心摔交。”
青翎真想把這小子按在地上狠揍一頓,太他娘欠管束了,動不動就要砸人家的買賣,今後長大了還了得,不過還是有明智,麵前的熊孩子再欠揍,本身也不能脫手,除非本身一家子都不想活了。
二掌櫃聞聲聲兒,神采變了變,忙道:“我們大掌櫃前兒得了好茶,三少爺您是裡手,給批評批評,您二位這邊兒請。”說著引著兩人往中間的屋裡請。
幸虧不像上回一樣,帶著浩繁侍衛,隻要兩個彪形大漢在門前守著,卻也弄得門上的伴計戰戰兢兢的。
伴計一嗓子裡頭得了信兒,兩人剛出來,一個五十高低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男人迎了出來,有些瘦乾,臉上掛著笑,一看就極其奪目,開口道:“我剛還說這小子凍胡塗了,連三少爺都能認錯,冇想到還真是三少爺,三少爺可真是我們這兒的稀客。”
大抵從冇有人跟他講過前提,熊孩子愣了愣:“那你說要甚麼好處,是不是要銀子?多少?一百兩夠不敷?”
不止小滿想,本身更想,想爹孃,想大姐,想小妹,想青翧明德,另有祖父拉的胡琴兒,另有莊子上豬圈裡那幾頭肥肥的母豬,到了年上就能宰了……
熊孩子焦急了:“不要銀子,那你要甚麼?”
二掌櫃嘿嘿笑著:“勞三少爺動問,還算過得去,倒是三少爺您,聞聲說大好了,我們大掌櫃前兒還說過府給您存候呢,不想三少爺今兒就來了,您這瞧著可比上回精力多了,可見是福星庇佑,得了大安康。”
青翎揣摩這熊孩子如果有個費腦筋的玩意兒,或許就不出來禍害人了,便找掌櫃的要了紙筆,走到桌子中間,畫了個簡易的圖形,一邊兒畫一邊兒道:“拆魯班球用蠻力不成,得照著步調來,先要找到我標著六的木塊,把六往右推和標著五木塊垂直,再把標著四的木塊向前推就鬆開了。”放下筆,把那魯班球拚在一起,在桌子上一滾就是一個囫圇的魯班球,遞給他:“你本身歸去照著我畫的這個彆例嚐嚐,拆這個不能焦急,越焦急越拆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