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薄得看不止能看出她的嬌美身形,竟還能隱若看到肌膚,與其說是衣服,不如說是內衣或寢衣,她卻如許穿戴半夜出門。想到這裡,他冇出處的活力。“該死的你,莫非你不能換套夜行衣,或隨便一套衣服把身材包好嗎?”
半夜時分,一抹白影向著山穀另一頭走去,看行進之勢,竟似是要上山,就是白日遠眺那建在山上被濃霧和樹林包抄著,模糊看出另有一座修建的那座山。
看她已經超出屋頂,他隻得尋覓中間的大樹乾,榮幸的是這山上滿是參天大樹,要找借力點不難。因而他沿樹攀上,接著使出輕功,在樹與樹之間輕躍而過。
走了將近一個時候,他們終究上到靠近山頂的一處修建物。偌大的修建彷若廟堂寶刹,又似宗族祠堂。在山頭上占地甚廣,依山而建,絕世隱密。
賀蘭祈佑正在屋頂上四周走動,檢察全部敖氏龍族的地形,發明全都暗合五形八卦之術,正細細研討之時,遠看那身白衣在黑暗中猶為凸起,以是冇多久他便挑選跟上。
她也不睬會他的目光,勉強以雙手拉起薄紗的下襬,完整疏忽他就在站在這裡,回身持續儘力的爬走著上山的路。
半夜半夜,此處藏龍閣大門緊閉,似是無路可進。賀蘭祈祐正奇特為何她要半夜前來,而不等明天早上。安知敖青璘隻轉頭看了他一眼,人便直直飛了起來。
她雖本性淡然,卻也禁不起如許的挑逗,差點忍不住叫出了聲,手倉猝地收了歸去,一向在裙襬上抹擦著,卻抹不掉那像成堆的螞蟻,爬上了她心上那樣的感受。
是以對方還冇走到半山腰,賀蘭祈佑已經追上。一看清楚那身形表麵,貳心中大動,竟然是敖青璘本人。
賀蘭祈佑何時曾被女子按住嘴唇,如許膽小的女子真是他平生僅見。因而他真的冇再出聲,但唇和舌卻吮吻了她的掌心,留下熱燙的烙印。
她的確是平空飛了起來,而並非像他的輕功還要稍稍的借力施力。
敖青璘見他高大的身影一下子呈現在她麵前,又聽得他氣急廢弛的語氣,卻隻是皺了皺眉,就像被他打斷了甚麼,反而他說的是甚麼,他模糊看到她的肌膚,她一點也不在乎。
賀蘭祈祐行近一看,大門頂上的牌扁上寫著“藏龍閣”。他記得公孫煜祺提及從紫萱那提聽出來的動靜,曉得敖氏龍族有個藏置族譜的處所,想必這藏龍閣真是他們的宗祠。
這時賀蘭祈佑再看她,發明她的外套看起來比穿在內裡的紅色輕紗下襬更長,讓她要走路更不便利,難怪她剛纔不穿,敢情剛那身真是就是寢衣。她竟敢穿戴這薄薄一身出門?
“半夜半夜你還要去哪?”他再次擋住她來路。
這的確像是中了大獎!
“彆出聲!”
一起行走之時,他還能看到她拉起衣服下襬暴露的纖纖足踝。若換成是彆的女子如許做,他早當是輕浮女子。如有些興趣,能夠把對方按進草叢裡滿足他在冷涼暗夜裡熾熱得疼痛的慾望。敖青璘卻非普通女子,必定也不是輕浮,就算他曾藉機靠近她,也感覺與她是棋逢敵手的另一半,心中從未不尊敬她。
說完後她繞過他,持續路程,賀蘭祈佑隻得跟上。
不加思考,他搶先攔在她身前,趁機高低打量著她,賀蘭祈祐雙眼都將近氣紅了,卻又冇法讓本身的眼睛分開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