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我就要連同我孃的、我姐的仇,討回一點,記著,隻是一點罷了,你們的惡夢纔剛開端,漸漸享用哦!”
他想親吻、啃咬,想將二龍的心挖出,以極其變態的笑容對著他們肮臟的心臟......
顏羅王雙腿一軟,跪倒在她的腳下,她趕緊哭著跪下來,顏羅王的頭靠在她柔嫩的胸脯,道:“你能再收留你的仆人嗎?我好累,想借你的胸脯睡一覺,明天、明天就好......”
他說得很輕鬆,但越是輕鬆,越顯得殘暴,這類笑著的殘暴,直叫人從腳底寒到天靈,就連霸靈都感到一陣陣的冷殺。
四個女人以及霸靈幾近要看不下去,可顏羅王還是無事普通地笑著,不知為何,賭坊彷彿有人守在內裡,卻冇有一小我出去的。
她一愣,俄然掩臉大哭,回身奔馳出去。
顏羅王疏忽世人,打著儘是血的巨斧走了疇昔。
“你們應當傳聞過我被你們的見弟逼得喝那肮臟之物吧?是不是感覺很好玩?我也得很好玩——伸開你們的臭嘴!!”顏羅王呼嘯一聲,嚇得四個裸女坐倒在地,霸靈也被顏羅王這俄然的一吼嚇住了。
兩人乖乖地大張著血嘴,顏羅王燦笑著站在他們身上,一腳踏一人,然後就開端朝他們的嘴撒尿。
霸靈抽泣,緊摟著他,他很快就睡疇昔了,但霸靈發覺,他的血手,在熟睡裡,仍然緊緊地握著那把沾滿血的巨斧。
貳心中的悲忿在想到羅喜的死、想到他三姐和二孃的死之時,終究發作出來,不管兩人如何慘叫,他的斧頭也冇有半點包涵,血肉橫濺當中,兩人早就結束了生命,可他仍然持續劈剁著,四個以那兩個賭客早就嚇得昏死疇昔了。
“記著,老子是從天國裡跑出來的閻羅王,在我心中,冇有公理,也冇有人道。你們漸漸的享用最後的光陰,我決定讓你們到天國去看看真正的閻羅王。本來想讓你們持續做惡夢的,隻是感覺也該給你們那幾個兄弟一個提示了,哈哈,笑吧!跟著我笑,多美的酒,像血一樣甜。”
她暗歎一聲,抱起他龐大的身材,一雙赤腳兒躍起,消逝在寂夜的京都......
“如何樣?我送你們這酒好喝嗎?費事四位姐姐你們也過來拉泡尿給他們喝喝,他們必然喜好你們的。”
顏羅王俄然掄起巨斧朝他們亂揮,他固然不具有任何武功,但一把斧頭在他手中就像一把小刀般,舞動如風。
“有啊!他們是爛人,我不是人,這就是辨彆,之前不是說過嗎?如何,你看不下去了?那你就走好了。”
顏羅王望著她的背影,眼中升起一絲茫然,繼而轉臉麵對著地上的二龍,那臉又滿帶了笑意,道:“你們真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當初冇殺了我。既然你們都說我是雜種,為何還要我活著?雜種是冇有人道的!”
顏羅王像瘋子般在狂笑起來,那斧頭搶砍而落,一斧一斧地劈在兩人的身上,就像當年他砍柴普通的天然和奮勁。
顏羅王掄起斧要劈下來,二龍號令道:“不要砍,我們張、我們張嘴。”
當顏羅王從芙蓉閣裡出來之時,渾身都是血,那巨斧因被血感染而鮮紅至極。
顏羅王消逝後,虎威侯厲聲道:“把那四個女人轉移到揚州,警告那兩個傢夥若泄漏半點風聲則殺他全族,另有,把那二龍的屍身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