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件事,你去幫我辦一下。”
陳晨排闥出來的時候,正瞥見自家老闆像熱鍋上的螞蟻似得,急的團團轉。
她在床上滾了幾滾,感覺明天的床真是格外的柔嫩。她又風俗性的伸手去摸床頭。這不管是搬了多少次家,愛在床頭放玩具的風俗她是十幾年如一日。
常升坐在那兒穩了穩心神,他真的是被林寒方纔那句話氣到了。常家和林家可謂算得上是世交了,這些年兩家的長輩雖都身居高位,但是職位越高壓力也是越大。這高層的派係鬥爭在所不免。要不是大師都曉得兩家乾係好,不敢輕舉妄動,還不曉得會惹出多少的亂子。
她困得緊,也不在乎這些了,順手抓了一個緞麵兒的圓柱抱枕,抱在懷裡,又閉上了眼睛。
“哎,算了算了,我抱枕頭也是一樣的。”
常升這才神采稍悸。
林蘿心想,咱倆是一起爬出來的。我是死狗,你能好到哪兒去。
常言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個U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