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乖乖的……”他冷冷威脅著,沾上藥的長指來迴轉動。
驀地……
黑眸冰冷,他側身,直接按住她的肩膀將她按在床上,附身盯著她那雙標緻的眼睛:“你不脫褲子,我如何給你上藥呢?”
她眨了下眼睛,從冇有見過那種藥膏,也不曉得那是乾嗎的,她腿上也被包好了,拿藥膏乾嗎:“你,那阿誰做甚麼?”
他用力扯開被單,一隻手強即將腿分開了一些。
“我說你需求,你就需求。”他去掀被子。
軒轅烈收回擊指,沾了藥,持續。
黑眸看了一眼她,他伸手從一旁拿過一個枕頭,墊在她的腦袋下,讓她的腦袋躺著更舒暢了一些。
此時瀟瀟已經顧不得去想那麼多了,好燙……好燙,有一種灼燒感湧了上來。那種燒痛,就是用刀割刀口兒,再在傷口上撒上白酒的灼燒。
對於他的行動,瀟瀟有些小愣住,他……他乾嗎俄然像變了一小我似的對她這麼好?這個男人不是把她當作玩具嗎?
但是軒轅烈的一個行動就讓她腦筋矇住了。
他的大手,要扯下她的最後一層布料。指尖勾起,將她緩緩往下扯。
“你最疼痛的處所,不擦藥如何行?”他冰冷的說完,便拖過她的雙腿,直接把她拖到了本身的懷裡來。
軒轅烈手腕一轉,將鋸齒小刀放在了一旁,一把將她的褲子全數拉下來,提起,揮手甩開。
粗糙的長指抹著藥……
海闊天空,隻需求退一步?真的這麼簡樸嗎?看軒轅烈那冷著的臉就曉得……不成能!
黑眸抬起,眼神像是在說,你找死嗎?
‘呼……’她咬著牙,手緊緊的抓住了腦袋上的枕頭,腦海裡緩慢的閃過飛機上的畫麵。
她嚥下幾口唾沫,曉得這是他的地盤,並且現在本身又疼的難以行動,根基就是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神經緊繃,她忍住疼痛,霍的一下坐了起來,提住本身的褲子:“你,你乾嗎啊?”
瀟瀟一隻手直接拍在本身的臉上,另一隻手抓緊枕頭恨不得就把枕頭扔疇昔:“你……這真的是在擦藥嗎?”
“鬆開。”他冷冷的說道。
她心臟噗通噗通跳的很快,曉得已經冇有退路了,隻要屏住呼吸,但也獵奇,他阿誰藥到底要如何擦啊?
黑眸看著她那倔強剛強的雙手:“砍掉吧。”說著,他的大手伸進醫藥箱裡,一把手術用的鋸齒小刀被掏了出來。
瀟瀟咬住了牙,身材的細胞都彷彿在那一刹時開端躁動了,難受的蹭了蹭腿,雙腳緊緊的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