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活動啊？”申一甲問。

“那我掛了，教務處的人正在查崗呢，就因為出來接這個電話，被人家白了一眼呢。”於純虹說。

“薑秘書長也在我們這裡學習嗎？”申一甲問。

申一甲內心對勁，這還冇如何的呢，就成了韓處長的老鄉，看模樣找到於純虹有但願了。她跟著女處長進了辦公室，見女處長桌牌上寫著“冷玲”兩個字，口氣立即變得親熱起來。

申一甲轉頭一看，本來是一個戴著眼鏡，拿著檔案夾的女子，看模樣很像教員。

“嗬嗬，黨校就是行政學院，行政學院就是黨校，我們黌舍是掛兩塊牌子。”冷處長聽申一甲說熟諳薑秘書長，立即指了指沙發：“你這麼年青，就熟諳薑秘書長，看來必然是市當局的了。”

申一甲悄悄來到管英的辦公室，想向她請個假。辦裡有規定，乾部告假一天，需向主管主任告假，兩天以上則必須找老邁封官生告假了。在這個關頭期間，又不是甚麼陽光的事情，他底子不敢找封主任。

“我想起來了，你說的這個於純虹我熟諳，三天前薑秘書長在駐鬆辦宴客，她也去了。”冷處長說，“人很標緻啊，不過我們冇如何說話。”

上一次打通於純虹的手機，是一個禮拜之前，他在內裡吃完晚餐以後，撥通了於純虹的手機號，她卻冇有接。申一甲等了半晌，又打了一遍，於純虹才接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嘛，白日上課，早晨練習。”於純虹說，“這裡是軍事化辦理，嚴著呢。”

“我不是門生，我是藍河的，來找韓處長。”申一甲說。

“於純虹？”冷處長的手俄然停下了，目光一片茫然，“這個名字如何有點耳熟啊。”

“大學同窗結婚，我想去一趟省會。”申一甲說。

“藍河的？”女子眉毛一挑，“你去門生處問問吧。”

“冷處長，您冇有搞錯吧？”申一甲問。

“小事一樁。”冷處長說，“韓處長為人可熱忱啦，這不，明天早晨，你們藍河的薑秘書長宴客，我本來不想去，他非讓我去。”

“一甲，我正忙著呢。”於純虹說。

“人家薑震東是帶領乾部學習班。”冷處長說，“阿誰班普通人去不上。”

“那你如何找啊？院裡門生這麼多。”女子說。

“得了，你可彆給我搞苦情計。”管英說，“同窗結婚是應當看看，幸虧不算太遠。你儘快返來就行了，到時候我幫你擋一下。”

“我的朋友在這裡上學，手機停機好幾天了。”申一甲說，“我放心不下，淩晨坐火車趕過來的。”

申一甲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才把大腦裡的一團亂麻理清楚，如果於純虹用心停機，那就是臨時不想和藍河聯絡了，他總感覺她不會是如許。

申一甲立即來了興趣，站起家來，湊到冷處長的身邊：“她叫於純虹，哪個班的我還真說不清楚。”

於純虹如何這麼忙啊？申一甲在內心劃了一個問號。隔著幾百裡地，她能打過一個電話，已經不輕易了，不管她如何忙，總有返來的時候。

“明天如何偶然候了？”申一甲問。

“這麼晚，忙甚麼呢？”申一甲問。

“去省會？那你一天也回不來啊，這個假我恐怕冇權承諾你。”管英說。

三個辦公室一字排開，彆離門生處、副處長室和處長室。申一甲正在躊躇到底該敲哪個門，身後傳來了一個聲音：“你找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