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囊屍衣_第二百一十五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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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不經意間路過林間的一兩座孤墳,寒生老是儘量躲開點,孤墳住著野鬼,小孩子多數是心晃晃的。

劉今墨暴喝一聲,右手一揚,五根鋼指甲“嗖”的射出,直奔翠花的前胸天突、膻中、鳩尾、巨闕和中脘五處要穴……

侏儒白了他一眼,不滿道:“你是哪旮遝冒出來的野小子?叫翠花的當然是女人啦。”

寒生正要伸手去搜解藥,被翠花的罵聲打住了,一時候感受非常難堪。

桃木劍“哢嚓”一聲折斷了,但也擋住了奔向天突、膻中穴的兩枚鋼甲,可愛的是另有兩枚竟然斜刺裡徑直紮入了擺佈**內,一時候痛徹心扉,她不由得痛罵一聲:“地痞!”但是更加嚴峻的是小腹中脘穴一涼,一枚鋼甲閉住了任脈,胃幽門如電擊般的沿7、八肋間神經放射著極度的痠麻感,立時雙腿一軟坐在了雪地上。

“這……你是男的還是女的?”寒生紅著臉問道。

劉今墨冷靜的看著他,凝氣於臂,看來一場打鬥是免不了了。

劉今墨驚奇的看著,低聲喝問道:“你究竟是甚麼人,在這裡裝神弄鬼?”

“這是丹蔘,那是柴胡,山崖邊的那片金黃色的就是甘草。”父親不厭其煩的嘮叨著,目光中充滿了慈愛。

北風裹夾著雪花不斷的敲打在窗欞上,劉今墨的耳朵動了動,他聞聲了一個輕微的響動,那是有人翻過院牆跳落空中,雙腳踩在積雪上的聲音。

劉今墨鼻子“哼”了一聲,尖聲道:“本來是關東跳大神的啊,的確是荒唐之極。”

寒生沉浸在夢境裡,春意融融,草長鶯飛,兒時的他興趣勃勃的揹著小藥簍跟從著父親在大鄣山裡采藥。黑鬆樹乾上有小鬆鼠溜下來,瞪著烏黑的小眼睛,驚奇的望著他,斯須,便又跳開了與火伴玩耍起來。偶爾也會有一兩隻灰色的野兔自草叢中莽撞的探出來腦袋,閒逛著兩隻長長的大耳朵。每當這時,寒生都會放動手中的藥鋤,饒有興趣的察看著,一向到牠們的背影又重新消逝在林間。

“老爹,人死了會變成鬼麼?”寒生常常在問。

此時,小侏儒伸手自腰間拔出一把小桃木劍,另一隻手不知從哪兒抽出一根菸卷,擦洋火撲滅抽起來了,一股刺鼻的辣味兒彌散在氛圍中。

“你……”侏儒一下子語噎,但是一隻小手卻伸了出來,漸漸的解開了身上棉猴的鈕釦。

“喂,你有解藥嗎?”寒生問道,同時奇特的打量著這個梳著男人頭,穿戴女性花內衣的殘疾人。

父親笑了笑,愛撫的摩挲著兒子的腦袋,笑而不語。

“你們今晚去了雍和宮?你們是誰?從哪兒來的?丹巴老喇嘛都對你們說了甚麼?”那侏儒像炒豆子般收回了連續串的問話。

冷風襲來,寒生不由得直顫抖抖,眼中瞧見翠花身上隻要一件薄弱的布兜兜,兩隻臂膀暴露在北風裡,憐憫之心頓起。

黑暗中,劉今墨悄悄下地,套上衣褲,望瞭望寒生,見其仍在熟睡當中,便悄悄的開了門,走了出去。

劉今墨頭部感到一陣眩暈,站立不穩,斜著靠倚在了牆上。

煙霧中有毒!劉今墨終究明白過來了,侏儒翠花用淺顯易懂的唱詞引開了他的重視力,同時以毒煙偷襲了他,等他發明時,已經悄悄吸進了很多的毒煙。

雪地上站著一個侏儒,藍色的棉猴裡暴露一個巨大的頭顱,目光炯炯,眼睛超乎凡人一倍大,在這寒冬臘月的深夜裡,顯得非常的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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