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裡地處蠻荒邊疆,那裡得見中原正宗道家高人呢?雷某曾向過往商搭客人探聽過,都說玄門全真第一叢林都城白雲觀乃是中原最正宗玄門,但是此去都城山高路遠,病妻已是寸步難行啊。”雷老闆點頭說道。
“不錯,族裡的‘魔巴’也是如許說的,但是遍請太高黎貢山地區的好幾個著名的‘魔巴’來驅邪,但都還是束手無策。”雷老闆無法的端起了酒碗。
“待貧道天罡氣功配以全真教大羅秘咒滅彆的魔,雷掌櫃,速取淨水一盆,白米數斤。”金道長乜起眼睛叮嚀道,並以呆滯的餘光罩向俄真,口中收回陣陣嘲笑。
“這事還要藉助小才調方可。”寒生說罷走出閣房。
看來,這老道的道行果然不淺呢,全真教能夠曆經千年而不衰,必是有其過人絕技。寒生看得心中癢癢的,但是金道長不說,外人如何美意義開口扣問人家道中之秘技呢?
金道長欣然歎道:“豪傑也罷,狗熊也罷,勝王敗寇,古往今來,莫不如此,想你我一介草民,如砧板之肉,至於刀操誰手,又有何彆離?”
“那你河南故鄉另有甚麼親人麼?”寒生問道。
俄真不吭氣了,寒生悄悄地等候著。
金道長先將白米倒入桶中拌濕,然後捧出水淋淋的米粒堆蓋在了俄真的臉上,隻暴露口鼻。隨即左手結印,右手食指定住其人中,運起天罡氣功,口中唸唸有詞道:“起眼看彼蒼,重陽師尊在麵前,大坎阱魔陰陽界,誅殺邪靈一指間。一收青衣野鬼,二收素衫遊魂,三收三界邪怪,四收四方惡靈,右手挽衝,左手擺脫,口中唸咒,嘴吐鮮血,叫他邪靈三步一滾,五步一跌,左眼墮淚,右眼流血,三魂喪命,七魄消逝,押入萬丈井中,敏捷受死,謹請南鬥六星、北鬥七星,吾奉太上老君吃緊如律令!”說罷,一股微弱天罡真氣收回嘶嘶的聲響射入俄真督脈人中穴……
“帰國します。”俄真的口中又冒出來一句日語。
雷掌櫃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裡了……
“如此,待貧道瞧上一瞧。”金道長神采微醺,藉著酒興說道。
“他們但是6000多人啊。”金道長謹慎的提示寒生。
雷掌櫃聞言敏捷跑出閣房,到廚房裡取道長所需之物。
“我負傷後留了下來,一向做國殤墓園的看管,不久便娶了那小女孩孤苦伶仃的母親,現在已經度過了冗長的二十多年了。”雷老闆苦笑著說道。
“貧道動手時自會考慮的。”金道長哼道。
雷老闆搖了點頭,慼慼然道:“都冇了,我是插手百姓黨軍隊的人,如果回到本地恐怕是活不到現在的,遠征軍隻要在騰衝這個處所,反而會被當作抗日豪傑來尊敬的,滄海桑田,人事難料啊。”
“嘿嘿。”金道長驀地笑了起來。
“待貧道酒足飯飽以後前去為你病妻驅魔。”金道長利落的說道。
接下來,金道長磕磕巴巴的講了一通發音極不標準的日語,終究那俄真倒也是聽懂了,因而嘰裡咕嚕的說了一大堆的話。
金道長目光炯炯,鋒利的眼神盯在了俄真的臉上,然後悄悄的伸出一根手指頭,搭在她的眉心上,暗運一絲天罡真氣,緩緩輸入其印堂穴。
寒生對疑問雜症向來興趣實足,本日有幸一觀全真教一代宗師親身動手驅魔,自是興趣實足,因而悄悄對沈才調私語道:“你和吸子筒呆在這裡,我去看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