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蹲下身子,把臉透露在了光芒下,嘿嘿笑道:“老禿驢,我們在天門堆棧見過一麵的,莫非你不記得了麼,我就是鐵掌櫃。”
但見刀光來回的明滅,梅小影頭上的青絲紛繁落下,半晌之間,隻剩下光禿禿的頭皮了。
“下去看看。”陽公老衲號令道。
“慢,讓我瞧一眼寶藏,死而無憾。”陽公老衲安靜的說道。
“啊……這但是明朝宣德青花瓷,你們看,這胎釉極邃密,青色濃豔而明快,靈芝紋和變形蓮瓣柔渾豪宕,這絕對是景德鎮官窯產的,應當是宮裡的東西,青花瓷代價不菲,內裡所盛之物更應當是代價連城的寶貝了,哈哈,這纔是真正的野拂寶藏啊。”陽公老衲哈哈大笑道。
乾老邁見勢不妙,縱身跳入石坑當中,找到暗影處,手腳並用,力求扒開蝙蝠屎鑽出來躲藏。
巽五前胸中了兩彈,但仍然靠近了對方,青紅色的刀光連閃了兩下,聽得“噗噗”兩聲,斬落了兩顆人頭。這時,又一顆槍彈擊中了他的麵門,巽五抬頭倒斃在了地上。
她躡手躡腳的爬起來,運足了真氣,悄無聲氣的一躍而起,單手前伸,雙腳併攏,如飛天般向離三疾撲而去。
陽公老衲哈哈笑道:“這就對啦,凡事都要想開些,說吧,寶藏在哪兒?”
“行了,老叟奉告你們野拂寶藏在哪兒。”湘西老叟完整的喪失了鬥誌,低頭沮喪的說道。
陽公老衲也身中數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肺部已被槍彈穿透,真氣外泄,粘痰再也吐不出來了。
“停止!”湘西老叟顫抖的聲音怒喊著。
部下人悄悄放倒這三隻瓷壇,一群群密密麻麻的如芝麻般大小的黑亮亮的跳蚤湧了出來……
“師父!又發明瞭幾隻上了釉的瓷壇!”巽五俄然大聲叫喚了起來。
“不,是我,鐵掌櫃,而不是他們。”鐵掌櫃對勁的奸笑著舉起了手中的五四式手槍。
手電光束集合照了下去,玄色的蝙蝠屎中暴露來了一個瓦壇,上麵的蓋子是用黃蠟封住的。
陽公老衲推開巽五,將手伸進了罈子裡,內裡甚麼彆的都冇有,隻是一罈上好的燒酒。
陽公老衲見目標已經達到,努努嘴,巽五收起了刀,伸手抱起梅小影,走到湘西老叟的麵前,悄悄的撂在了他的懷裡。
除陽公老衲外,乾老邁、兌2、震四和巽五全數都在坑裡奮力的刨著,很快的又陸連續續的找到了數十隻瓦壇,陽公老衲叮嚀他們當場一一啟封,成果發明全數都是酒。
兌二和巽五也跳了下去,三人一用力,將瓦壇從蝙蝠屎堆裡拽了上來,然後送到了坑沿上。
“好,讓你帶著遺憾到陽間去也不人道,來,你們把這三隻罈子翻開,讓老禿驢開開眼。”鐵掌櫃叮嚀道。
陽公老衲聞言馬上止住了抽泣,迫不及待的叫道:“快抬過來!”
“快將它摳上來。”陽公老衲衝動地說道。
“你們十足下去,再給我去找!”陽公老衲滿臉通紅的叫喚道。
“野拂寶藏豈是你這老禿驢所能獨吞的?”刺眼的光暈前麵有人嘲笑著說道。
兌二頭部中彈,臨死之際奮力將獸骨擲出,那邊悶哼一聲,已有一人被命中腦袋,頓時顱骨分裂,眼瞅著活不成了。
十隻高亮度的長筒手電俄然間同時亮起,激烈的光柱射在了陽公老衲等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