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影婆婆接下來的話則更加令人驚詫不已。
寒生與劉今墨沉默不語。
祖英對我體貼照顧,恩愛有加,但是我心中始終有個暗影,就是她的呈現,使我落得了現在的這個了局,是以常常對她發脾氣,發言也刺激她,但是她卻向來各式謙讓於我,對我低聲下氣的。唉,當年我哥哥虧欠於她,冥冥中必定要我來賠償,姑嫂餬口在一起。我也曉得,在她的內心裡,一向把我當作了哥哥的替人。”說著,小影婆婆抹去眼角的淚水。
一年後,哥哥梅一影自認武功有了很大的長進,就在一個風雨交集的夜晚,悄悄地潛回了鳳凰城,行刺那惡霸,不料仍舊不敵,重傷而回,與mm小影躲進了湘西深山,一戶黑苗釀酒的人家收留了他倆。
“小影婆婆,那老祖又是如何成為你的‘丈夫’的呢?”寒生迷惑地問道。
婆婆的臉紅了,很久,長歎了一聲,說道:“唉,我和祖英都是一把年紀了,世上事都已經看得淡了,也就無所謂恥辱了。在月湖邊上的小板屋外,我遇見了祖英,當時她已經是男人裝束,說話以及舉止作派都像女人了,但我還是認出她來了,她更是一眼就發明瞭我,姑嫂失散十來年後,終究相逢了。”
劉今墨“哦”的一聲深思過味兒來,頓時肝火中燒,本來師孃有身不假,但倒是阿誰陽公老衲的種兒。
“陽公老衲……”寒生如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