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姐夫,我看不出十年,天下就得是姓黃的了,所之前人雲,皇(黃)天不負故意人麼。”孟祝祺陪著笑容說道。
孟祝祺將其迎進硃紅的大門內,院子裡種滿了金桂和銀桂,盛著蘭花和蘭草的花盆擺了一溜兒。
秋風蕭瑟,枯葉落地重又被風兒捲起,簌簌作響,嗚嗚的風聲裡彷彿裹挾著金戈鐵馬之聲。
韓老伯點燈開門,吳楚隱士閃了出去。
“姐夫,阿誰朱大夫的事兒辦的如何樣了?”孟祝祺謹慎翼翼的問道。
“我,我明白了。”孟祝祺戰戰兢兢的答覆道。
第二天上午,鎮上擺設籌辦本年四時度的學習毛主席著作主動分子大會,孟祝祺在一份上報的名單中劃掉了朱彪的名字。這時,電話鈴聲響了,孟祝祺抓起聽筒,內裡傳來了黃乾穗的聲音,本來是姐夫回到了婺源。
穿過了那片竹林,鑽進了灌木叢,黃乾穗來到了太極陰暈處。
“老韓,還認得我麼?”隱士道。
月色迷離,遠山昏黃,銀河寥寂,唯有吳楚隱士的夜行身影轉眼即逝。
“我承諾。”孟祝祺連連道。
“不錯嘛,嗯,夠氣度。”他拍了打門口的青石大獅子的腦袋,開朗的說道。
孟祝祺定睛細看,唬得說不出話來,桌子劈麵坐著的鮮明是吳楚隱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