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以是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還能折騰出來甚麼花腔。”小叔子恨恨的答覆道。
就在這時,小叔子俄然一把奪起煙桿兒,用力兒就往地上摔去,隻聽“啪”的一聲,煙桿頓時就被摔成了兩截,轉頭再看菸袋鍋子,還是冇有甚麼反應。
我和小叔子嚇了一跳,誰都冇有想到他會這個時候醒來。
“小叔,你千裡迢迢的把他帶到長白山,你有冇有想過你為甚麼要救他?”我把菸袋鍋子的手放下來,慎重的向小叔子問道。
“媽的,醒了都不說一聲,你想……”
“他不走,是不是就代表著事情還冇有結束?”我驀地覺悟道。
這句話,即像是說給菸袋鍋子聽,又像是說給我們聽,我上前翻開了被子,人冇反應,那紋身和手指呢?
小叔子來到了床前,盯著還在熟睡的菸袋鍋子說:“你冇有反應,不是因為你不在乎,那是因為你還冇有到真正用它的時候,這根大煙桿兒必然有非同平常的感化,就算我摔斷了它,它還一樣有效,是嗎?”
我公然冇有猜錯,就在我一翻開他的被子,我俄然看到他右手小拇指竟然亮了起來,閃著綠光,晶瑩剔透。
“背上他,摸黑拋棄小師爺,走,我們現在就去天池。”站在一旁的林子斬釘截鐵的說道。
隻見小叔子難堪的笑了笑,無法的從背後抽出了那隻竹筒,本來,他方纔摔出去的那支菸杆兒是假的,真的早就被他藏起來了。
等我們去追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那我們去不去?”林子問。
我內心一慌,他不會真摔了吧!
幸虧林子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一看勢頭不對,幾近是在菸袋鍋子跳起來的一頃刻就直接撲在了菸袋鍋子身上,我們擔憂林子不是他的敵手,以是也從速疇昔幫手。
這是摸骨手要殘的征象麼?
“不是我嘴硬,而是那東海海眼裡確切另有其他的東西,我奉告你,你大爺爺底子就冇死,我在東海海眼裡見過……”
林子一看他這個模樣,急了,“你還在等甚麼,你陪著他陪了那麼久,到頭來你落到甚麼了?他還不是瞞著你到處亂跑?”
林子一腳就踹了上去,“媽的,嘴還挺硬。”
小叔子看了看我們,冇有解纜。
我們仨各有合作,摟胳膊的摟胳膊,摟大腿的摟大腿,卡脖子的卡脖子,隻把菸袋鍋子勒的白眼上翻這才鬆開了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