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俄然響起托盤落地的聲響,轟動了帳中擁吻的兩人。
第二天,戚夙容一一盤點貨色,與渤亞完成第一筆買賣,然後讓商行世人先行返回,隻留下小六在身邊照顧。伊侖並未禁止,隻是派人暗中跟從,留意他們的行跡。接著,他借議事之名,讓戚夙容隨行在側。
三天的刻日很快就到了,但戚夙容卻並不焦急,因為亞洛蓮俄然病倒了。
“你聽著。”亞洛蓮側身湊過來,低低威脅道,“這場比試誰輸了,就必須服從於另一人。”
伊侖冷哼一聲,淡淡道:“亞洛蓮,你若想做我的老婆,就得接管我的癖好,不然我不會對你有涓滴顧恤。”
中間的扈從一聲號令,兩匹馬如離弦之箭般疾射而出,在廣袤的草原上飛奔馳騁。冇有賭約的限定,戚夙容不在乎勝負,享用著暖風吹過耳際的暢快感受。
戚夙容身材一僵,掙紮道:“放開……唔。”
達坦族長對此行屢遭波折感到非常不滿,連帶看伊侖也不紮眼起來。他乾脆放棄聯婚,直接向他提出聯盟的要求。
“快忍不下去了。”錦雲聲音沙啞,雙目含怒。
“抱愧,鄙人不喜好隨便與人約賭。”
兩人一前一後,相隔不過四五米。一個肆意精熟,一個英姿颯爽,紫裙藍衫,衣袂飛揚,化作藍天綠茵之上一道靚麗的風景。
這場病並非偶爾,而是戚夙容和錦雲事前安排好的。錦雲跟在圖特身邊將近兩年,除了療傷解毒以外,最大的收成便是學到了很多醫藥知識。
“哈哈,那就有勞了。”達坦抬頭大笑。
伊侖降落地笑了幾聲,斜倚在獸皮椅上,懶懶地望著戚夙容。
一場影響後代格式的烽火由此撲滅,而戚夙容和錦雲逃竄的機會也呈現了。
內營的鑒戒加強,伊侖固然未曾思疑有人下毒,但仍然生起了幾分防備。
固然毒藥是圖特配製,但除非是決計驗血查毒,不然短時候內都很丟臉出非常。其毒性不烈,但非常耐久,約莫十天半個月都不會減退,也合適普通熱病的狀況。
戚夙容被他看得不安閒,平了平氣,抱拳道:“天氣已晚,本日之事臨時算了,鄙人告彆了。”
達坦大要淺笑,公開裡卻傳訊,讓幾個盟友派人施壓。
伊侖和戚夙容循聲看去,隻見亞洛蓮呆立在帳簾邊,不成置信地望著他們,顫抖道:“你們,你們竟然……”
伊侖暗自點頭,這亞洛蓮美則美矣,但宇量狹小,脾氣嬌縱,實在分歧適做他的老婆。他又將視野移向戚夙容,見她星眉朗目,氣質彷彿,一身不輸於男人的風采和分歧於女子的安閒是如此特彆,令民氣動。可惜她是中原女子,並且身份未明,又非完璧……
帳篷外保護的扈從紛繁對“他”投以詭異的目光,剛纔亞洛蓮的聲音可不小,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戚夙容無法,固然慶鷹與渤亞聯婚有望的成果令人欣喜,但莫名背上一個“男寵”的名頭就不太美好了。
伊侖嘴角勾笑,翻身將戚夙容拉坐在本身腿上,挑眉道:“不知亞洛蓮深夜拜訪有何貴乾?”
“嗯。”戚夙容用力點點頭。
一對人馬又在草原上暢玩了半天,才縱情而歸。
戚夙容忍了一早晨,終究忍不住了,詰責道:“少族長,你到底想做甚麼?你不是承諾替我坦白身份嗎?但你這般猖獗的行動,難道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