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樂_第八十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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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寂然道:“儲位不成久缺,當擇賢德之人居之,此非止吾家事,亦是國之要事,諸卿當慎重以待,儘快推舉出新儲來。”

現在的景象,與兩年前又分歧了,冇時候讓她好生佈局,讓她置身事外,看人爭鬥,以期漁翁之利,現在,是天子挑著她與夏侯衷相鬥。

說到底,她是女子,又是阿孃的孩子,且阿孃又不知她覬覦已久的心機,隻要裝的無辜,阿孃該當不會發覺甚麼。

看到周王身上那份沉穩有度的氣度,夏侯沛笑了:“好久不見大郎了,大郎一貫可好?”

不是夏侯沛心硬,跟一個孩子過不去,實在是天子這一手太卑鄙。

夏侯沛從長秋宮逃了出來,鄧眾跟得辛苦,正想提示她走得慢些,便見火線宮道上,有一錦衣華袍的少年,朝這邊走了來。

夏侯沛對天子並無痛恨,他昔日對她也不差的,也冇讓她受委曲,雖說少了點父子親倫,可夏侯沛也冇將他當爹,倒也冇甚麼“我爹對我阿兄比對我好”的不平了。

已是這般失態,再待下去,阿孃需求生疑的。夏侯沛道了辭職,逃也似的走了。

天子俄然來了這麼一招,由不得人不接招啊。

夏侯沛不明以是,朝她的手看去,便見那白淨的手指上,一滴刺目標血珠滲了出來。夏侯沛一驚,忙把住皇後的手,吮住她的手指。

天子這麼多兒子,唯他二人出挑,夏侯沛與夏侯衷天然都不是傻子,聽著朝臣們或褒或貶的話,夏侯沛與夏侯衷都憋屈得很。

這定是老頭子的人!二人可貴有誌一同。

這般將他們拎出來,等他們被攻訐得一文不值之時,就該是周王出場了吧?

夏侯沛緩緩眨了下眼睛,那得逞後滑頭而不懷美意的模樣,使得皇後怒也不是氣也不是。手指是就返來了,可上頭殘留著潮濕,另有夏侯沛口中的溫熱濕滑。

車到山前必有路,天子能狠心挑著她與晉王鬥,她就能將周王挑出來插手爭端,毫不讓他獨善其身。

立儲之事,誰能不體貼?就是未曾黨附二王的大臣也不甘逞強,紛繁建言,或抑秦而抬晉,或諷晉而撐秦。

皇後看著她的背影消逝不見,轉頭望向幾上的茶盞,她放下針線,將那茶盞端起來,裡頭已經空了,而邊沿的口脂微帶潮濕,方纔重華是就著這個處所飲茶的。

皇後正在縫衣。

氣候的確是一日賽一日的熱了。她說得看似也也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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