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樂_第二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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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陵王雖才七歲半,可出自宮廷,誰能簡樸?就他那表兄三皇子衷,在廣陵王這年紀便幾次與他打仗示好了。

天子亦果斷之人,當即令退朝,留下高宣成、蘇充、魏師、魏會四人籌議另扶一主可行否?

魏善想本身一小輩,家中大事皆掌在伯父與父親手中,他並無置喙之力,可如果廣陵王與崔氏提出了甚麼可行要求,倒是能夠從中遞一遞話。

夏侯沛人小,但對朝中諸君體味並很多,這因她身在太學。太學中有很多俊彥,大多出自王謝望族,家中皆有父兄叔伯在朝為官,便少不得曉得些朝事。且時下清談流行,少年間議論國事乃是時髦之事,夏侯沛便少不得聽聞很多。

夏侯沛便道:“正要往崇文館,魏郎若無事,不若同業?”

一眾貴胄子忙起家見禮。

大鴻臚此時出使,想也知,必不是為安撫突厥去的,太子都叫人傷了,不出兵打疇昔都是賢人寬大,豈會派人安撫。

原是打退了犯邊的小股突厥軍,邊陲已穩了,在班師之際,又有小股軍隊來犯,李流久經疆場,自發覺了不對,疆場上,機遇就在瞬息之間,突厥少有如此不按常理用兵的。李流忙率軍前去察看,誰知突厥軍埋伏在途中,讓太子中了埋伏。太子不知兵事,焉能抵當?手握雄師,卻如小兒得名劍,不知如何用,幸而李流發覺,緊趕返來,方免了變成大禍。

關於李流經曆與為人,便是太子剛出征時,聽人講的。

李流兵戈是一把妙手不假,但此人樸重,且年青時在北陲駐守過十六年,看著同袍死在突厥刀下,與突厥,是深仇大恨。約莫天子也是看中這一點,曉得李流對突厥戰術熟諳,方派了他任大將軍,可他忘了,也正因如此,如有大敗突厥之機,李流是不管如何不會放棄的,當人一心撲在一事上,免不了便會忽視,故而,李流親去察看,太子遇襲負傷。

打,不是冇打過,實在不好打。草原遊牧民族與中原的衝突是不成毀滅的,突厥也不是捏一捏就捏碎的豆腐塊,而中原分裂的情勢亦決定了,大夏不會將兵力與財力耗在北陲。故而,自五年前那一場大戰,兩國便再未發作過大戰,就連五年前那一場,亦是突厥出兵在先。

可一想到父親出使突厥去了,家中隻剩下伯父,魏善又不由躊躇,有些事,還是讓父親做定奪的好,伯父,行軍兵戈有如神助,但在常日政務上,彷彿有一些不當。

不說太子遇襲,觸怒了天子與朝上諸公,單是長江以南的情勢便決定了,不成叫突厥再這麼胡亂蹦躂給大夏添堵了。剋日有動靜幾次傳來,越主成括,有勵精圖治的跡象。如果如此,楚越之間定將再有大戰,大夏已失過一次機遇,不能再失第二次!

事到現在,太子如何遇伏,得說個明白。

但現在,已不是如此。

“蘇兄這話說得就不刻薄了,大鴻臚為國為民,對突厥一事,可冇少著力。”崔琦吊兒郎本地伏在案上。

那甲士口齒聰明,三言兩語,便說得清楚了。

天子聽得聚精會神,越到前麵,便越奮發,待魏會論述畢,天子毫不躊躇道:“此事,便全權交予卿,罷休去乾,不必顧慮!朕待卿佳訊!”

“聽聞大鴻臚出京使突厥去了,也不知此行所圖為何。”護軍將軍鄭薑家的九郎鄭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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