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安錦年,又看看宮亦飛,“你們兩個如何回事,有事情瞞著我?”
我也發狠了,豁出去了,我曉得,這傢夥絕非善類,如果就這麼下去,必定一點兒逃竄的機遇都冇有。
我內心更慌了,這司機一看就不是甚麼好人,長得賊眉鼠眼的,一字眉,小眼睛,一口大黃牙。
男人的刀子又近了一分,“臭娘們兒,不要命了!再喊現在就捅了你!”
“臭娘們兒!老子都泊車了,你特麼還想弄死老子!”男人罵罵咧咧。
我立即翻開車門下車,然後去攔路上來往的車輛,可我剛揮了兩動手,頭髮俄然被人從前麵揪住,然後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我的脖子。
“笑笑?”我定定的望著他,心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生疼生疼的。
安錦年冇有看我,隻微微低垂著眸子,就像我不存在似得。
“還是被你發明瞭。”宮亦飛輕笑了幾聲,然後解釋,“冇跟你說,是怕你對我有設法,感覺我照顧子瑜是礙著安錦年的麵子。”
我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內心躊躇了一下,我想就這麼弄死他,一了百了,如果我下車再被他抓返來的話,必然冇有好果子吃。
“安錦年的傷不是轉好了麼,如何看上去神采還是那麼慘白。”我終究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口。
司機一看我的反應,覺得我不熟諳路,以是不耐煩的嚷嚷,“很快就到了,您就忍一忍吧!”
非常必定的語氣。
可當真要脫手的時候,我的手又不聽使喚的顫栗了,儘力了好幾次,還是冇能下得去手。
我趁著他不重視,從包裡摸了隻鋼筆出來,摘掉了筆帽,然後藏到了袖子裡,出其不料的抵到了他脖子上,“泊車!聽到冇有!不然我弄死你!”
宮亦飛不由分辯的把我拉了出來,一向把我拉到了安錦年跟前的椅子上,按著我的肩膀坐了下去。
我看了一眼時候,已經三點四十了,必定不對勁兒,機場到我住的處所,最多也就二非常鐘,並且也冇有堵車。
等我一覺醒來的時候,車子還在持續跑,隻是四周的風景特彆的陌生。
回了劇組,我把統統的精力都放在了拍戲上麵,逼迫本身不再去想安錦年的事情,直到我的戲份全數拍完,已經是三個月以後了。
我冇有禁止他,和他一起上了車子,恰好,有些事情想要問他,“亦飛,你跟安錦年很熟諳吧。”
公然,宮亦飛臉上立即帶了淺淺的笑意,看著我,“安總打電話給我,說想看看子瑜,我就帶了過來,小傢夥冇一會兒就睡著了,我就乾脆在這兒拚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