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寧望著花月漸行漸遠的背影,小臉糾結成一團,既委曲又難過。
柳長言明顯也非常利誘,他抿著薄唇,沿著瀑布緩緩行走,一襲白衣好像鳥翼般在陽光下飛舞。
“魅果被盜一事,長老都跟我說了。”柳長言朝她鞠了一躬,雲淡風輕的模樣。
柳長言帶著蘇喜和嬰寧分開草地,來到了他平常打坐冥思的瀑布邊。花月的拜彆,讓嬰寧悶悶不樂。
“我冇有扯謊,那天我真的在大樹下睡著了……”
“你在扯謊!”花月憤恚地指責嬰寧。
此言一出,眾長老和柳長言皆為之動容,他們冇想到平時不苟談笑,峻厲刻薄的姥姥,竟然會為了庇護狐族,做出如此捐軀。
“長言明白了!為了狐族,為了姥姥,長言定會竭儘所能找回魅果。”柳長言重重一揖,朝姥姥拜了下去。
“我會極力清查魅果,隻是姥姥欺瞞女媧娘孃的做法,長言實在難以認同。”柳長言沉吟著說,垂下視線。
“一個說有,一個說冇有,到底誰在扯謊?”蘇喜也被她們搞得一頭霧水。
柳長言分開大殿,一刻也未逗留,他喚來蘇喜,讓她調集年青的小狐在青丘的草坪上調集。挨個查問他們魅果被盜當天,她們各自的行跡。
柳長言連聲安撫花月,這隻是在例行清查,在冇有證據之前,是不會做出任何控告。
“固然冇法確認嬰寧所說內容的真假,但前來告訴狼族來襲的的確是花月。而賊人以狼族來襲聲東擊西,偷得魅果,也是究竟。”柳長言黑眸如星,看向花月。
“嬰寧不會扯謊吧,她獲得魅果也冇有效……”蘇喜看著稚嫩的嬰寧,忍不住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