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好累…滿腦袋都是一樣的詞彙,累得要死掉了,累得底子喘不上氣,可統統的觸感倒是那麼清楚。肋骨彷彿斷掉了,腹部也腫起好大一塊,滿身的皮肉都帶著火辣辣的灼燒感,如同被辣椒油刷掉了一層皮那般,滿滿的都是班駁不堪的破裂陳跡。
“你的藥會有結果?”從地下室走回客堂,程侖看著劈麵的洛祁,半信半疑的問。他一向感覺隻要暴力才最直接,像注射藥物甚麼的,在他看來倒有些小家子氣。
“好累…我真的好累了…已經…冇力量再追你了啊…”
“嗯…唔…”伸開嘴巴,勉強的吐出兩個字元,已經是耗儘了統統力量。翁凜燃儘力的把身材伸直在一起,緊靠著背後的牆壁,想要減緩一些身材上的疼痛。但是,跟著時候的推移,那些清楚的感受冇有任何減退,反而變本加厲,越來越較著。
一遍又一遍的折斷,折斷再折斷,哢哢的碎裂聲在腦袋裡反響。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楚,越來越疼,越來越快。那鉗子把手指幾次的折來折去,讓內裡的骨頭一層層一寸寸的碎裂成渣,鋒利的裂口刺破了手上的皮肉,鮮血淋漓。
“顏…顏顏…抱抱我…”不斷的把身材擠向牆麵,翁凜燃伸出雙臂緊緊的環繞住本身,或許隻要如許才氣讓她安靜下來。恍忽間,司向顏像是真的來了一樣。她蹲在本身身邊,親吻本身的臉頰,把本身抱在懷裡,撫平本身統統的難受。
“你來了,我就曉得你會來的。”這個時候呈現的司向顏劃一於翁凜燃最後的一根拯救稻草,她用力的切近司向顏,就算身材被硌疼也在所不辭。隻可惜如許的誇姣並冇有持續多久,身材被狠狠的推開,從而墮入如之前普通的暗中。眼看著司向顏越走越遠,這一次,不要說伸手,就連她的身影,本身也看不逼真了。
左手無認識的顫抖起來,五根手指從裡到外的滲入著痠疼,就連指尖都在號令著那份壓抑的難受。疼,真的疼極了,清楚那邊的傷早已經好了,現在卻比如回放一樣,幾次的激起那層疼痛。骨節酸得要命,像是有人在用沾了硫酸的刀子一層層的摩擦著骨骼。
趴在地上,翁凜燃張口嘴艱钜的呼吸著,鮮血順著她的鼻子溢位,她的眼白充滿了血絲,統統的感官在這一刻都變得清楚非常。後背上好了的傷痕,腹部的刀傷,左手的斷指之痛,右腿的痠麻非常。統統的統統都彷彿索債一樣的向翁凜燃襲來,骨骼幾次折斷的聲音,槍彈穿破膝蓋的脆響,刀刃劃破皮肉的扯破聲,後背被棍棒重擊的打擊感。
如此一來,還不如砍掉了乾脆!
分開程家,洛祁拿出電話,撥通了司向顏的手機,他自傲的說著早已經編造好的情話。正在洋洋對勁的他冇有發明,一輛車從他身後走過,早已經把他的行跡拍的清清楚楚。
“是。”
如許的認識纔在腦海裡閃過,左手的疼痛便順著五指和手掌鏈接的骨骼開端伸展。彷彿真的有一把鈍刀懸在上麵,一下又一下,用那好似淩遲般的速率將那五根手指砍去。過分清楚的聲音反響在腦海裡,是刀刃和骨骼摩擦而產生的撕磨。
右腿俄然開端抽筋,牽涉起膝蓋的舊傷和已經忘記記的痠疼。骨骼與骨骼的摩擦開端吱吱作響,打在骨頭裡的釘子開端不循分的竄動,詭計刺破骨頭和皮肉破體而出。隻是,折磨到這裡,彷彿才方纔開端。身材比之前還要重,滿身都像是被碾碎了一樣,而曾經有太重傷的處所就更加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