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正要詰問,小寺人王順來稟:“爺,十阿哥和十四阿哥來了。”
一陣沉默,持續吃酒。
“九弟,你說皇阿瑪是甚麼意義,莫非他真的看重四哥?”
李氏他能夠奪了她的府務,失了掌事的權力比割了她的肉還讓她痛,但是烏喇那拉氏呢,他還真一時難以拿她如何辦,宿世此生,同是嫡妻,但是在貳心中的形象卻漸離漸遠了,不能讓她死,不能失了雍郡王府的臉麵……哼,既然她這麼喜好下藥那就讓她也嘗一點兒好了,身材不好就該好好養病不是嗎。
八阿哥苦笑,“我也說不上來甚麼感受,隻是不由自主地在乎……”隻是他冇有一個這麼得聖寵的兒子吧。“或許是明天老十四又得了個嫡次子,得了皇阿瑪賜名(弘暄)和重賞,讓我有壓力了吧?”
康熙四十七年,正月初五,八阿哥的侍妾張氏生下宗子,為此八福晉發了好大一通火但畢竟是無可何如,作為嫡福晉冇有孩子不是錯誤,但是冇有孩子卻禁止丈夫納妾就是罪惡。
進了臘月,時候彷彿驀地變快了似地,全部府中都忙繁忙碌的。因著李氏被胤禛找了個來由奪了她襄管府務之權,一下子統統的事都堆到了蘇宜爾哈頭上。
“恰是顧嬤嬤和芳茶去的。”春雨答道,幫蘇宜爾哈衝了杯花果茶。
“起了,叫他塔拉.驥遠。”
“我說八哥,不是弟弟說你,偶然候你也該倔強一點,寶荑雖說是我表妹,我也疼她,但是無子、善妒這兩條還真是你做大事的致命傷啊,一屋不掃何故掃天下?起碼皇阿瑪那就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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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八阿哥丟臉的神采,他忙又安撫:“還好,你那兩個侍妾不是都有了嗎,生了兒子養在寶荑那也一樣。”表妹那脾氣還真不是誰能受得了,九阿哥內心暗自皺眉,憑她一個女人再貌美如花出身崇高,冇有兒子,又不曉得替夫婿著想,八哥對她就算有再多的愛意與尊敬也有消磨儘的那一天……可得叫額娘找機遇提示提示她了。
“看重四哥是必然的,固然我看他不紮眼,不過要說到成心將阿誰位置傳給他那是瞎話,皇阿瑪最疼的還是太子,這些年了凡是他有點子不好都是太子身邊人的錯,太子是一點錯也冇有的……”九阿哥哼道,太子多次不顧場合諷刺他一個皇阿哥喜好阿堵物,他不滿好久了,不就比他們這些兄弟會投胎嗎,憑甚麼就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